“我吃醋了,在你一味的只想要知道另外一个男人的下落时,我疯狂的吃醋,你还不懂吗?为什么要彼此折磨?”
郎韵微微一愣,继而避开他那隐忍的视线。
“我不爱你。”
这句话,宛如千斤重般的砸在白夙的心里,他忽然感觉脑袋里的眩晕更加的强烈,他死死的拽紧了郎韵的手,继而想到些什么,他释然一笑。
“你爱我。”
“我……不爱你……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只爱事业的男人说爱?”讽刺意味十足。
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哭?”白夙想清楚了这一点,温柔的伸手抚触她的脸,拭去她的泪。
郎韵粉唇轻颤着,想再否认,却说不出口,心,一扯一扯的憋屈得慌,愤恨和怒火充斥在她每一根脑神经里,扯得生疼。
“伤了你是我的错,刚才如此待你也是我的错,我不会再轻易发怒,不会再令你伤心,不会再让你怨恨我,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……””别……别说了!!”郎韵突然冷起脸来盯着他,却在看到他那不正常的——,以及苍白着唇的脸色时,眸子匆忙的移开。
闭着眼,她深呼吸了好几次。
白夙定定的望着她,想要再说些什么,但脑袋里的眩晕更加的强烈,昨晚,他本就没有好全,又放纵了自己,连续好几夜没有好好休息,伤寒又加重,他这一向强壮的身体,铁打的也受不了。
陷入灰暗之前,他轻叹,如果可以,他又何尝愿意这样逼迫她。
灯昏黄,人暗伤,心皆茫。
郎韵见他突然安静下来,眉头轻皱,手伸到他额头上,滚烫到吓人。
“白夙……”
毫无反应。
心又急了,在他床畔持续守候着,替他擦汗,给他吃药,一夜都未能把那烧给消退。
一直到第二天下午,他的情况还是很不稳定,病情时好时坏,每次不咳嗽则已,一咳起来就惊天动地,有一回他甚至咳出了血丝。
她既惊且慌,却说不动他去医院,他坚持只是咳伤了喉咙。
“我死了。你不就可以离开了,你何必在乎?”
白夙静静地瞧着她冒火的双眼,声音嘎哑的开口,话语透着自嘲,“我若死了,你不就又能轻松个几十年,也许你该在每次遇见我时,就捅我几刀,消了你心中的怨恨,这样你就能继续过你平凡的日子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还可以安静,不再受我的骚扰。”
郎韵见他本就烧得糊涂,还戏谑得说着这些话语,咬牙切齿的实在是手痒得很。
“谢谢你的建议。”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句话,“我会考虑!”
白夙突然笑了,笑得很妖孽,也笑得很白痴,昏昏沉沉的边笑边咳。
郎韵强忍住想要揍扁他的冲动,只能不断的替他擦去身上的汗,然后逼他起来吃点粥和药。
因为他的热度降了下来,她最后还是被他说服,仅只打电话询问程以南。
程以南的说法和他的差不多,不过却较为安抚了她。
天黑后,他再度睡着了。
因为太累,在不觉间,她也在椅上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