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情?”缓了许久,直到没了白夙的身影,白浪方才阴沉着脸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管家。
管家赶紧上前来答话,“老爷,黑二公子答应了和您的交易,只是……”
想到这个黑帮十分不正常的黑二公子,管家就一阵头疼。
白浪暼了他一眼,管家赶紧顾不上犹豫的恭敬出声,“只是,他说要您陪他打一会麻将才签合同。”
“打麻将?”白浪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么三个字,脸上阴晴不定。
“是……”管家把头埋得更低了,这黑二公子喜怒无常,办事全凭心情,这稀奇古怪的交易还真是……奇葩。
白浪突然嗤笑一声,意味不明的开口,“行,叫他去安排个时间。“
“是。”
待管家离开之后,白浪脸色依旧阴沉得恐怖,郎韵……呵,当年就该先弄死你!
白夙回了龙渊之后,便见郎韵正在厨房里捣鼓些什么。
白夙轻手轻脚的进了厨房,并没有打搅她,慵懒的依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她。
郎韵换了家居服,围着个围裙,很像个家庭主妇,从身后看去,她那熟练的动作很像个成功的媳妇,但是,闻到那股熟悉的焦味后,白夙果断的把脑补里那个下的了厨房,上得了厅堂的贤惠媳妇给挥散开。
想起当年她亲自把他的厨房给弄炸了的惨不忍睹回忆,白夙觉得,这么些年来,他媳妇的厨艺果然没有丝毫进步。
嘴角带着抹宠溺的笑容,白夙从身后轻轻拥住这个还在懊恼又弄焦食物的女人。
腰间瞬间被揽住,郎韵闻到那抹熟悉的古檀香,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,头也不回的直接用手拍开他那双手。
“死开!”
“在弄什么?”白夙不仅不放,反而揽住她腰间的手还紧了几分,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,白夙故意把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旁。
郎韵躲了几下,没有躲开,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,阴阳怪气的边捣鼓手里的所谓炒饭,边阴测测的开口,“给你弄盘带着耗子药的炒饭。”
“耗子药?我这里好像只有除草剂的农药吧。”
“……”
郎韵又想到当年自己误食了除草剂的蠢货,那股惨不忍睹的记忆,是她人生的一大污点。
越想越气,要不是因为他,她能变成以前和如今这样?
狠狠的踩了他一脚,却没有见他放开,郎韵恨恨的想要用手里的铲子给他一铲,白夙飞快的躲开,但却顺带把她也给带离了厨台旁。
瞬间旋转的身体令郎韵惊了一下。
“你疯……唔~”郎韵还没骂完,张合的双唇就被另外两片冰凉的唇给吸了过去。
白夙啃噬着她的唇,像是品一杯美酒一般,吻得精心又享受。
郎韵只觉得心底窜上一层热火,牙齿一闭,白夙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男人灵巧的舌头顿时长驱直入,郎韵躲闪不及,舌头被男人霸道地含住,狠狠地吸吮了起来。
郎韵从没有被这么霸道的吻过,在她的记忆里,吻像是丝巾滑过双唇,丝滑而绵长,美好的让人心都发颤。
但是这个混蛋男人的吻是这么野性又粗犷,两个人唇齿纠缠,舌头被牢牢固定在一起,像是在打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