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淮川的建议下,还为宋宴清请封了世子。
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走入正轨的时候,异变发生了。
这一日,宋明简在外头喝酒回家,居然在路上看到了云非晚。
他吓得屁滚尿流,连连求饶。
“不是我杀的你,你有什么便去找姚韵儿,还有宋锦程……
“是姚韵儿出的主意,是姚韵儿拿的毒药,是宋锦程把药送到了你跟前。
都是他们两个做的孽,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不要缠着我……”
宋明简哭诉着,但下一瞬,那张带着血的脸便凑到了他面前。
宋明简吓得晕死过去。
再醒过来,他依旧惊惧着。
口中大叫着:不是我不是我,跟我没关系。
大夫说他得了心悸,还有些中风的迹象,怕是很难好,让宋宴清做好准备。
府中下人尽心尽力的照顾着。
宋明简睡不着,一闭上眼睛都是云非晚的身影。
他让下人都站在他屋子里,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。
但这一日夜里,他一睁开眼,原本一屋子的下人都没了踪影。
屋子里黑漆漆的,只角落里点了一张红灯笼。
心中恐惧袭来。
他下意识地蒙上了被子,可很快又透不过气来,他悄悄的拉开被子一角。
往外头看去时,一眼又看到了云非晚。
下一瞬,云非晚整个人掠到了他面前。
满脸因为中了毒的发青,口中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,面容可怖。
“啊……”
宋府中响起种震耳欲聋的喊叫。
等下人赶到的时候,宋明简已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眼歪口斜,整个人都抽搐着。
大夫来的很快,检查一番之后,说宋明简是中风,而且情况很严重。
还好身边有下人守着,若不然怕是要一命呜呼,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,想要恢复是不可能的,以后就只能下人好生伺候着。
大夫开了几副药,对宋宴清和宋淮川说了几句安慰的话。
宋宴清前脚送走了大夫,后脚便让人把宋明简抬去了玉兰苑。
只留了一个小厮下来照顾。
那小厮,从前也是在玉兰苑伺候的。
是从前宋家大爷身边的人,受过宋家大爷的恩惠。
宋宴清把宋明简送到这里,又派了这样一个人伺候他,想要做什么,答案显而易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