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给她在度言语的机会。
“你去,回家看看那个逆子又想干嘛,”席谦招呼出来秘书,吩咐他去。
包厢里,一群人在席谦以及离去的时候都开始没了声响。
似乎,大家心中都很清明。
苏慕晚抬眸之际,目光与对角处的贺希孟撞个正着,而后,二人及其默契的不动声色的移开。
似是都并不想在这种场合有过多的交集。
片刻,席谦进来,众人面上又挂上了和谐的浅笑。
“是出什么事儿吗?席先生若是忙,可不用管我们的,”苏慕晚及其体贴开口。
面上带着关切之意。
可说出来的话,没有半分真情。
“无碍,工作是忙不完的。”
好不容易把人聚到一起,哪儿能就这么散了呢?
“劳逸结合,老祖宗留下来的话是有道理的,”苏慕晚浅笑寒暄。
“我老了,这天下迟早是你们年轻人的,”席谦端起茶杯浅啄了口茶,昧着良心的来了这么一句。
言罢,目光一转,落在了贺希孟身上:“首都有贺首长这样的栋梁之才,我们这些人不愁晚年不安啊!”
“席先生说笑了,没有前辈的奠基,我们这些晚辈什么也不是。”
“梅翻以后可以要接大任的,你们二人可是一对佳话啊!”
看起来是席谦跟贺希孟的寒暄,实则,是在隔空打苏慕晚的脸。
前女友跟现女友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,被人捧高踩地。
苏慕晚看着,也觉得是个笑话。
席谦的一番话,无论是梅琼还是贺希孟心里都有点犯恶心。
好不好,不该拿别人来做参照点。
更何况这个人是苏慕晚。
贺希孟对于苏慕晚是一个男人对待前女友的尊重。
而梅琼是因年幼时听多了别人拿她跟苏慕晚做比较的话。
成年之后再听到这话,只觉得哪儿哪儿都恶心。
但席谦呢?
是她们得罪不起的人。
可得罪不起,并不代表要巴结着。
梅琼端起杯子,缓缓起身,朝着席谦举杯,皮笑肉不笑道:“有席先生跟席夫人的伉俪情深在我们跟前做着榜样,我们怎么着都该向着您的方向去才是,我敬您一杯。”
如果二婚也算是伉俪情深的话,那么苏慕晚对于婚姻也实在是无话可说。
听闻梅琼的这番话苏慕晚微微掀眸,看了人一眼。
这一眼,淡淡的。
没什么情绪。
但打心眼里还是对她此举有些诧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