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系统没有留下档案,当时也没有第三个人在场,您帮我这一回,我记着您。”
“为什么要这样?你们这样做人家是要去坐牢的。”
“盗窃别人科研成果也是要坐牢的,不都是迟早的事儿吗?”
“科研成果是科研成果,人命是人命,性质不同,思知。”
“科研成果就是我的孩子,别人怀胎十月,我怀胎七年,她抢走了我的孩子,现在都很快被她玩死了,我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,你觉得我还能翻身吗?师母。”
“很多事情您不懂,那么多前辈的联名信送到科研所,为什么科研所收到信息不将人拉下来,却是希望我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指导,您难道真的不明白吗?”
“她晚进去一天,就会多无数个因为药物昂贵而付不起医药费而死去的病人,师母、牺牲一人拯救无数人,难道不行吗?”
宋思知望着人,苦口婆心的规劝着。
她在危机关头想到如此计谋。
不的不说。
有傅君辞一半的功劳。
她曾问过傅君辞,明明握有梅琼跟杜时润乱搞的证据为何不散步出去。
毁了她。
傅君辞漫不经心的回应。
毁了梅琼也不能拿回你的科研项目。
机会有很多。
但万全之策,只有一个。
这么久我们都等过来了,还差这点时间?
如果要弄梅家。
先要弄的是梅瑶。
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之后,我们才能下狠手。
而今日。
宋思知想到了这个万全之策。
故意伤害罪最多是蹲几天。
但若是涉及人命。
那是要进去的。
数分钟后。
手术室的大门被拉开。
产科主任亲自出来,望着四周吵杂的环境冷声问道:“哪位是病人家属?”
“我、我爱人怎样?”
傅君辞见医生出来,紧张的神色没有消失,相反的更甚了一些。
如此沉稳的一个人。
跨步向着医生而去的步伐几经踉跄,险些栽倒在地。
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,不敢吱声。
“孕妇情况不是很好,动了胎气,双胚胎中有一个胎囊有了明显的小产现象,需要做减胎手术。”
傅君辞的思绪在此时懵了一秒。
望着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