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澈已经被邹氏气得不想说话,可又怕谢广仁回去说些不中听的话,惹得晴柔不理会自已,便跟了上去。
“谢贤弟,我送送你!”
苏清柳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,吩咐了一句。
“快去备马车,好送谢公子回去。”
石榴直接点头,一溜烟跑出去安排事情了。
邹氏见状,只以为苏清柳这么做,不过是想笼络住自已儿子罢了,
她嗤笑一声后,便去找孟佳宜了。
今天她得跟女儿好好说说才成,免得她那心思被些不干净的东西拐走了。
苏清柳自然没等孟怀澈回来,她也回了韶光院。
邹氏见到女儿时,孟佳宜正伤心的哭着呢,见到邹氏过来后,她直接背过身,竟是不想理会邹氏。
“你还好意思哭,那个小白脸是你哥哥的人,你不知道?”
邹氏直接说了一句。
孟佳宜都听愣了,回头看向母亲。
“母亲,你在说什么呢?”
“我说你就是个蠢东西,竟然跑去跟你大哥争,你别忘了自已的身份,你以后是要做皇后的人,哪能跟普通男子扯上关系?”
“我不要,我只喜欢谢大哥,才不会嫁给皇家人。”
孟佳宜一听邹氏说这种话,她就不乐意。
“你这个糊涂东西,怎会看上个愿意雌伏的人,他有哪里好了?勾得你们兄妹脑子都糊涂了。”
邹氏气得直后悔,方才就该把那人再狠狠骂上一顿才好。
“母亲,你能不能别胡说,谢大哥根本不是那种人,他跟大哥是以诗文相识的友人,才不是那种关系呢!”
“不是?不是他捂屁股干什么?”
自已一双火眼金睛,难不成还能看错了。
孟佳宜气得胸口不停起伏,“他那是被苏清柳那贱人打的!”
邹氏闻言,更觉奇怪了!
苏清柳虽说进了国公府后,动不动就打人,但打的都是府中人,她怎会平白无故的责打外人?
说不得就是他跟世子的关系,被苏清柳发现了,那贱人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东西。
不过打得好!
都跑国公府来勾引自已儿子了,谁知道两人在外面还做过什么事?
还不如打死了省心呢!
孟佳宜完全不知道邹氏在想什么,但看母亲没再说话,只以为母亲在后悔误会谢大哥了,所以心里好受了些。
“行了,其他的母亲都不管,但总之你不能跟那人再见面,若不然,别怪母亲不讲情面。”
邹氏懒得再听孟佳宜多说,想起苏清柳才罚她跪了祠堂,但还有经文没抄完,便又说:
“你那经文还没抄完,这些日子,便留在家中抄写经文吧,正好静静心气。”
说完后,也不顾孟佳宜的哭闹,直接离开了。
另一边,孟怀澈把谢广仁送去门口时,已经有一辆马车在外面等着他了。
“谢贤弟,今日之事,实在是对不住了,还望贤弟海涵。”
谢广仁忍住痛意,摆了摆手。
“我明白,孟兄已有妻室,自是与以往不同,今日我贸然到访,是我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