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起彼伏的惨叫声、哀嚎声、求饶声,还有各班班长、副班长们或无奈、或“狠心”
的吼声,交织在一起,在操场上空回荡。
张扬站在一边,看着这“热闹非凡”
的景象,表情依旧淡定。
他走到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王明浩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王明浩一个激灵,哭丧着脸:“扬……扬哥……手下留情啊……”
上午张扬帮他解决顺拐问题时的感激,此刻已经被对“开韧”
的恐惧完全取代了。
张扬嘴角扯了扯,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: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
忍着点,对你有好处。”
说着,他便熟练地架起王明浩的腿,开始进行“帮助”
。
当然,相比起常毅刚才那堪称“暴力”
的手段,张扬的动作要相对“温柔”
一些,循序渐进,但也绝不含糊。
“嗷……扬哥!
轻……轻点……”
王明浩的惨叫也很快加入了这片“交响乐”
之中。
阳光依旧炙热,但此刻,新兵们的心,却是拔凉拔凉的。
常毅双手抱胸,像个监工头子一样,在各个“惨案”
现场之间踱步,时不时指点一两句,或者亲自上手“示范”
一下,每一次示范,必然伴随着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。
不远处的训练场边缘,连长周正依旧和指导员站在一起,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切,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他的视线,偶尔会落在那个正在“帮助”
王明浩,动作标准而沉稳的张扬身上,眼神里带着一丝琢磨和……欣赏?
整个下午,新兵连的操场上,都回荡着这由一百多号壮小伙共同谱写的,充满着青春(疼痛)气息的:“动听”
旋律……
夕阳的余晖彻底被远山吞没,夜幕如同巨大的黑绒布,缓缓覆盖了整个营区。
操场上持续了一下午的“人间惨剧”
终于落下帷幕。
新兵们一个个如同霜打的茄子,互相搀扶着,龇牙咧嘴,步履蹒跚地挪回宿舍。
那叫一个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