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就没什么问题了”,周焕淡定如老狗,(?°??°?),眼皮眨都不眨,一脸纯真的与老师对视。(?????)
老师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手指死死捏着教案,指节泛白。他张了张嘴,嘴唇翕动了几下,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,喉结剧烈滚动着,舌头像打了死结般僵硬。憋了半天,终于从嗓子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:"什。。。。。。什么叫没什么问题了。"
“主要是我也想要体验一下,每次考试都能进步一点点的感觉。”周焕,低着脑袋,没有看老师,瞥了一眼秦臆博,继续摸搓圆珠笔上的皮套。
这话不仅仅是对班主任说的,还是为了安慰小同桌愧疚的小心灵。?????????
这回该轮到老师无语了,大手一挥,口水如这雨般喷洒出来,“算了,下次我也不管你学习了,好了啊,上自习啊。”说着转头就走了,就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秦臆博在一旁,悄咪咪立着两只耳朵,跟天线似的,收听这信号,这5G网,可是什么都不能错过。
听着周焕和班主任之间的对话,看着班主任吃瘪的表情,那白眼翻的,感觉都需要人帮忙按一下子人中。
秦臆博一下子脸上的愧疚不见了,“哇噻,你也太会装了吧。”
秦臆博瞪圆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周焕余光瞥见这副模样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,突然别过脸去。
他垂头盯着鞋面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,嘴角不受控地向上勾起,又被牙齿狠狠咬住,脖颈随着压抑的笑意微微颤动,校服下的肩膀轻微发颤,像藏着随时要炸开的小烟花。??ˊ?ˋ??。
接着,“其实我一直想问你,你看那些数学大题,是什么感觉?”秦臆博难得一脸真诚地向周焕发问,杵着下巴,支撑在课桌上。
“嗯,就像你高一刚学的那些集合题那样简单。”周焕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试卷,也还不忘看秦臆博一眼,认真的思考了一下,回答。
秦臆博愣了一下,咧着一嘴牙,发问“那是啥东西?”好吧,这次连文段出处也没搜索出来。
“行了,看来我得从头教你了。”周焕没有抱怨,只有能够教秦臆博的心甘情愿与侥幸,手里继续把玩着那只圆珠笔,好像有人用鱼钩吊着他的嘴角,跟AK似的,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秦臆博得了便宜还卖乖,“哎呀,好厉害啊,大学霸,谢谢啦!”说着,还摇着脑袋。
周焕面无表情地斜眼扫了一下,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摆弄起手中的笔来,他的头微微低垂着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聊,轻轻地眯起了眼睛,那对原本就狭长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,透露出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。
他的嘴唇很薄,此时正紧紧地抿着,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,时而松开,时而又抿紧,如此反复。
那支笔OS,“SO?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,早知道烂厂里了。。”?(?????_?????)?
秦臆博愣住,看他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她的练习册,那里画着她没解出的数学大题。
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发梢,她突然觉得,学神装模作样的样子,好像也没那么讨厌。
刘玉宁抱着作业本挤到秦臆博旁边,指着她的错题本咋咋呼呼:“秦臆博!这次倒数第一肯定是你,我放心!”
秦臆博翻了个白眼:“滚蛋,我才不想跟你争这个!”
“谁说的?”刘玉宁突然压低声音,指着正在给秦臆博讲题的周焕,挤眉弄眼,“刚才有人问周焕为啥总帮你,他说‘笨蛋太笨了,不管会饿死’。”
秦臆博假装专注地盯着课本,耳朵却竖着听邻桌动静。周焕握着红笔的手悬在作业本上方,停滞的瞬间,笔杆在指间轻微打滑,在空白处洇出个墨点。
他把笔按进笔袋,低头翻找草稿纸时,后颈泛起可疑的红晕,肩膀紧绷得像是在和什么较劲。
……
秦臆博看着周焕在笔记本上写下“集合题=送分题”,突然抢过笔在旁边画了个叉:“周焕,你真的很装!”
周焕没抬头,指尖却悄悄覆上她画叉的位置,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已能听见:“是有点装。”
窗外的蝉鸣正聒噪,奥班的阳光里,学神和笨蛋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宝宝们,主包有话说⊙▽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