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翊似乎也憋得难受,他抻着的脖子,上面青筋必现,他费力的往里挤他的家伙事儿,我听到他说:“晚了!”
盛怀翊往外抽了一些,而后又在我的嘤咛声中,往前进了一些,我抡起手,不断在他的后背上抓弄着,边哭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。
盛怀翊压抑在嗓音中的喟吟不断溢出,就像是女人叫-床一样,他说:“阿绫,你怎么这么紧?和他妈处-女似的!”
盛怀翊还在往里挤,就算我在他的后背上抓出来道道斑驳的红痕,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就在他越发死命的往里深入,那种让我惊骇的感觉席卷周身,我疯了一样大叫:“盛怀翊,你出去,我用嘴,我用嘴帮你,你出去!”
我不能对不起靠山,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让盛怀翊再继续下去了。
我让他进去一个头,已经是我的底限了,如果我真的被他占有,别说靠山会弄死我,我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关。
盛怀翊绷着腮,咬紧牙关,和我说:“阿绫,放松,你这么紧,你难受,我也难受!”
我能看得出盛怀翊憋得难受,可是他再怎么难受,我都不能允许他占有我。
我摇头哭着喊着说不可以,求他出去。
盛怀翊看我梨花带雨的模样,即便是憋得难受,他也不得不俯下身,耐着心思安抚我。
他亲吻我的面颊、嘴唇、鼻子、眼睛,细致的吻每一处,诱哄般和我说:“阿绫,放松,别铰的那么紧,放松,乖!”
我微薄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反抗,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抗怎么那么微弱。
盛怀翊见哄不好我,他没有再入,而是用手揉捻我的肉珠,让我泄出来更多的水,好方便他的进入。
饶是我理智在如何抵触盛怀翊对我的触碰,可身体再真实不过的渴望,还是出卖了我故作淡定的坚持。
身体里渗出来了更多的水,盛怀翊感觉到顺滑了些,他如同作战的士兵,再次恢复战斗力,用手扣住我的胯,准备一鼓作气,继续攻占我。
我来不及惊呼,抗拒盛怀翊的过分行径,外面突然响起的敲门声,搅乱了一室旖旎炽热的情事儿。
门外传来一声“翊哥。”
我和盛怀翊一瞬间都僵愣住,纷纷看向门口那里。
盛怀翊被人搅了好事儿,他脸色很差,没好气的问:“什么事儿?”
外面的人说:“翊哥,那位太子爷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