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腿要踢他,他轻而易举就按住我乱动的两条腿,冷冷地说:“别动!”
这是被侵犯的事情,我哪能不动?
我要用手推他,他直接用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,把我的两个手,提到头顶上方,按在门板上。
我没有了可挣扎的四肢,盛怀翊很轻松的就把我的裙摆,撩了起来。
随着他提起我裙摆的动作,我穿着的那双银灰色细高跟鞋和两条笔直细长的腿,都呈现在他面前。
当裙摆往上移的更多,逐渐露出我的内裤,我明显看到盛怀翊的喉结不住翻滚,本就幽暗的瞳孔,这会儿更是古井一般深不见底。
白色的蕾丝丁字裤,上面还有方才与靠山欢-爱时留下的痕迹,湿湿的,还挂着一泓白浊。
我明显看到盛怀翊有皱眉的动作,显然,他知道我内裤上面的东西是什么。
他抬头问我:“你剃毛了?”
之前我被靠山前妻教训那回,他提出来过为我剃毛的事情,可是我没有允许。
现在,他看到我没有遮掩的地方,白白净净,却不是出自他手的杰作,定然心里起疙瘩。
我没有答话,他用手把玩我丁字裤的蕾丝花边,又问我:“他射的?”
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再加上盛怀翊如果知道靠山前不久和我做过,还弄了进来,我想,他就算是有意要我,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兴致了吧?
毕竟,没有哪个高傲的男人,愿意接上一个男人用过的东西,特别是女人!
我说:“对,是他弄的,他射了好多,现在还有精-液在往外流。”
我知道盛怀翊不高兴了,可我就像是不怕死似的,和他抬杠道:“盛总还想干我吗?如果还想的话,我无所谓,只要盛总心里不嫌膈应就行。”
我挑衅着盛怀翊,往他在意的地方戳去。
如果他还是个正常人,就不会执意要我,所以,即便是被他看轻、被他瞧不起,只要他不会强行要我,随便我怎么自轻自贱,我都不会去在意。
盛怀翊本就在知道我被靠山上过以后,脸色变得铁青,如今,我继续不怕死的挑战他的底限,他脸色变得更差,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一般乌云密布,随时会掀起一场黑色风暴。
我挺着脊梁骨和盛怀翊对视,饶是他的眼神能杀人,我也没有惧怕、没有退缩,梗着脖子看他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的眼睛。
半晌,盛怀翊突然把我抱起,按坐在马桶上。
我没有防备,等有所意识,他赫然掰开我的腿,蛮横撕碎我内裤的同时,把手指捅了进去。
“嗯……”
我嘤咛一声,一瞬间感觉到腿部肌肉猛地绷紧。
盛怀翊指上带着发泄的力道,他不是在戳动,也不是在抽-插,而是在抠,把我立马夹着的、属于靠山的东西,尽数往外面口弄。
我被盛怀翊的举动吓得不轻,而且他发了狠,一味的用强,往里面挖去,我感觉自己要被他抠坏了,不断收缩内里,排斥他不断深入的抠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