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蓉趴在桌上,一点动静都没有,除了被打晕,没别的可能。
吴成刚探了探朱蓉的鼻息,见还有气,就没管她。
他看向面若芙蓉的叶思音,问道:“赵公子说的可是实情?”
赵青书还没玩够叶思音,不许别人打她主意,立刻用被子将她裹紧,遮住了诱人的春色。
叶思音的身体没那么空虚了,但头疼得厉害,压根没听清吴成刚说什么。
吴成刚看出叶思音的状态不对劲,问赵青书。
“赵公子,叶姑娘中了春、药?你干的?”
“官爷说笑了,我只是得益者,不是始作俑者,不信的话,等叶姑娘清醒后,你再亲自问她。”
吴成刚将壶里最后一点水淋在叶思音的脸上。
在凉水的作用下,叶思音彻底清醒。
入目的便是光着膀子的赵青书。
她吓得尖叫一声,“啊!
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赵青书冷笑,“叶姑娘可别倒打一耙,明明是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
叶思音裹紧被子,感受着身下的不适,四下看了眼。
她怎么会在赵青书的床上?
吴成刚看着脸色惨白叶思音,问道:“叶姑娘,是谁给你下的药?”
听到“下药”
二字,叶思音的双眸陡然睁大。
“是叶初棠,肯定是她!”
屋外的叶初棠听到这话,不悦地说道:“叶姑娘,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,之前的教训忘记了吗?”
她说的是叶思音传谣她有孕,被下大狱的事。
叶思音抿了抿唇,不甘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心急之下说错了话。”
她没有证据,只能和祁鹤安一样,吃哑巴亏!
叶初棠笑着道:“这次我就宽宏大量,别再有下一次。”
叶思音咬紧了后槽牙,“我会谨记在心,绝不会有第三次!”
“如今叶姑娘勾引赵公子,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清白,和祁鹤安的婚事就此作罢。”
“好!”
叶初棠解决完叶思音,打着哈欠说道:“好戏看完了,睡觉。”
叶思音听到这话,指甲掐住掌心,钻心地疼。
她恨不得拿刀捅死叶初棠!
吴成刚困得厉害,说道:“叶姑娘,赵公子,今晚的事你们自已解决。”
说完,他看向墙边昏死过去的姜姨娘。
“叶姑娘,你娘被赵公子打成重伤,你想怎么处理?”
叶思音刚要开口,赵青书就说道:“十两银子的医药费,绰绰有余,想来叶姑娘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,毕竟是你主动来找我的。”
听着羞辱的话,叶思音深呼吸一口气。
“好,就按赵公子说的办。”
吴成刚见事情解决了,拎着姜姨娘出了房间。
他冲院里看热闹的人呵斥道:“赶紧休息,明日卯时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