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会还请大人向百姓解释一下,祁公子误会了知州大人的好心,诛杀一事子虚乌有。”
“袁大人放心,我定实话实说。”
护国军之所以向着知州府,是因为还没到暴露的时候。
袁廷看向脸肿如猪头的护卫,说道:“你对祁公子不敬,让祁公子误会知州大人别有居心,以后不用来知州府当差了。”
护卫知道自已被当成了平息流言的棋子,认命地磕头。
“谢袁大人高抬贵手。”
这时,听到动静的韩冲赶了过来。
他了解情况之后,对手下说道:“你随冒犯祁公子的护卫一起出府,向百姓解释一下。”
“是,韩头。”
韩冲看向祁宴舟,保证道:“祁公子不用担心,只要祁家不当逃犯,就能全须全尾地抵达天山郡。”
他相信祁宴舟能听懂他的话外之音。
“官爷放心,流放是祁家的选择,绝不会中途逃跑。”
“祁公子向来一言九鼎,我自然相信。”
说完,韩冲让手下去马厩拿祁家装药的包袱。
当包袱到祁宴舟的手时,袁廷说道:“祁公子是不是得让大家知道,知州府对祁家没有恶意,是你误会了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祁宴舟又用内力喊道:“原来是我误会知州大人了,抱歉。”
说完,他就拿着包袱回到了偏房。
叶初棠看着祁宴舟,赞许地挑了下眉。
“做得不错,虽然你帮知州府解释了,但已经在百姓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,若是我们在知州府出事,知州大人绝对脱不开干系。”
祁宴舟将包袱递给叶初棠。
“阿棠,你先检查一下包袱,看有没有被动过手脚。”
“好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叶初棠检查包袱的时候,从空间拿了些易容用的瓶瓶罐罐放进去。
“这些药没有问题,让人送点热水过来,我要服药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用手指在床榻上写下两个字。
易容。
知州府能让人易容成祁家人,她也能易容成知州府里的人。
祁宴舟看懂了“易容”
两个字的意思,点头。
“稍等,我去找官爷。”
他再次来到院门口,看向知州府的护卫。
“我们从进来到现在,一滴水都没喝,知州府应该没有渴死我们的打算吧?”
护卫担心祁宴舟一言不合就胡说八道,连忙答应会送水。
“祁公子稍等片刻,水一会就来。”
“凉水和热水都要一些,我们人多,分量要足。”
护卫见祁宴舟将知州府当成客栈,将他当小二,心里很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