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天龙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,坐在主位上翻阅着刚才会议上股东们递交的资料。
秘书进来,带上门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墨总,您看——”
他将手机递过去,上面正在播放一则新闻播报:
“今日,市中心医院门口发生一起病人家属持刀刺伤主治医生事件,涉案人郭某某,男,三十二岁,据知情人透露,郭某某的父亲于今日清晨在急救室抢救无效死亡,涉案人将父亲死因归结于其主治医生,是以持刀伤人……”
墨天龙一边听着播报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。
片刻后,他翻出手机通讯录,拨通上面一个已记录的联系人。
“老同学,我送你的礼物,你还满意吗?”
……
“顾言溪!”书房内,顾霖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,愤怒地拍桌,“谁叫你去查墨家的事?”
见顾言溪露出诧异的目光,不等她说什么,顾霖松又说道:
“今天你二哥的事,是墨家做的。”
顾言溪瞳孔骤缩,“这与墨家有什么关系?不是郭昌业所为吗?”
“我找人去查了,那个郭昌业跟他爸的父子关系早就名存实亡,哪里犯得着因为死了个爸拿刀刺人?医闹不过是个借口,背后是墨天龙在搞鬼。”
“墨天龙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,这个老东西,倒也不藏着掖着,算是直接承认了……”
“他说了,今天这件事只是一个教训,为的,就是警告你放弃对他们墨家的追查……”
顾言溪豁然抬头看向顾霖松,“所以,爸,你也知道墨家背后做的都是什么勾当?”
“墨家做的是何勾当,与我们顾家有什么关系?”顾霖松语重心长,“言言,墨家的事,不是你一个小女孩该管的。”
顾言溪捏紧了手心,沉声道:“可是他伤了二哥,这也与我们顾家没有关系吗?”
顾霖松叹了一口气,“言言,是你插手墨家的事在先。”
“我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是吗?”顾霖松自然不信,“可是墨天龙说,你在背地里搜集墨家的罪证,想扳倒墨家。”
“他要是没有做错事,何必心虚?”顾言溪冷嗤。
“言言,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目的是什么?”
顾言溪沉抿了抿唇,沉默。
见她不说话,顾霖松也懒得追问其中缘由,只是冷声警告道:“言言,你二哥的事是个教训,墨家的事,你以后不许再管。”
顾言溪拧起眉,“爸,二哥的手今天差点就废了,墨家都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,骑到你头上来了,你还为墨家说话?”
她简直怀疑,“二哥的安危在你眼里,就那么不重要吗?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顾霖松板起脸,“言泽是我儿子,我怎么会不在乎他的安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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