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…”
没有适应尺寸的变化,突然被靠山换了棒子进入,我嗓音间发出一声细碎的尖叫。
我出了更多的水,较刚才更加湿热,也没有那么紧了,靠山进的顺畅了一些。
这段时间,我没有生理方面的情事儿,靠山似乎也没有做,他一进入到我的身体里,就从嗓音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吟。
很多男人,舒服或者到的时候,都会从压抑的嗓音间,发出和女人叫-床一样无限旖旎的呻-吟,甚至好多时候,他们的呻-吟,比女人的呻-吟还要命,像靠山这种男人,就是叫声比嗑春-药,还让人兴奋的那一类。
靠山长距离的抽送,每每进入一些,就会把东西拔出来一些,往往都会把东西拔回到穴口那里,然后趁我不备,再深深一顶,入的比上一次还会深一些,如此长距离的重复同一个动作,我又爱又怕,特别担心他的大家伙会在这样一直长距离的深入下,捅进我的子-宫里。
我有些迷离纷乱的眼睛里,看到小腹处,有一点凸起,映出靠山棒子的形状,又惊又怕。
靠山在性-事儿上一向粗暴,很少有细水长流的时候,我起初还不太适应,但是渐渐地,随着他对我的锻炼,我已经对他这样没有温柔的情事儿,弥足深陷,到了一种无法自控的地步。
在靠山一脸数百下的冲刺下,我腰肢软的不断摆动,两条分在两边的腿,也僵硬的不像话,所有的身体感觉,都汇聚在下面那中心的一点儿,仿佛只有那里能感知到痛并爽的感觉。
我被靠山搞得不住喘息,脸颊绯红如纸,大口大口呼吸的同时,止不住浪-叫,叫的又细又尖,又带着小猫似的软软的呢哝,激的靠山干的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。
“嗯……修延,不要,不要这么快,我受不了了……嗯,好快啊,不要了!”
我的头像是拨浪鼓一样的摇晃,汗湿了我的头发,纠缠在我的脸上,贴在我湿漉漉的脖颈间。
“嗯啊……修延,放过我,放过我好不好?我受不了了,真的受不了了,嗯……我不……要,嗯……”
靠山也在压抑着粗气,他看我一张肉紧的脸,红的要滴出血来,问我:“要,还是不要,嗯?”
我说不要。
“不要,我不要了!”
靠山绷紧腮,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这么浪的身体,会说不要?”
说着,靠山发了狠,打桩似的,继续攻占着我的每一寸腹地,好像看我向他无力的讨饶,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,会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“嗯啊,修延……我要死了,太快了,你……嗯,我不行了,不行了!”
我身体像是一条白色的蛇,不断摆动,试图抗拒那种浪潮一样涌动的快感。
我一声接着一声高亢的尖叫,身体抖得不行,小腹处更是一抽搭一抽搭,即将到来的高潮,近乎要将我淹没,我再也难以控制,高-潮浪-叫的同时,由下体喷溅出来了一泓有些浑浊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