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底泛着猩红,里面全是对沈蕴的恨意。
“再说凌霄宗的化神老祖更是荒唐!
她明知我们无法为这件事上门求证,才故意搬出这尊大佛来自证清白!”
沈蕴闻言挑眉,对清月有些刮目相看。
怎么还真让她猜着了?
清月越说越激动:“整个宗门上下,唯有她与我师尊结怨!
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动机?”
白绮梦直接嗤笑一声,质问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沈蕴与你师尊有怨,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沈蕴所为?”
她目光一狠,冷冷地盯着清月:“莫不是你为了给自已脱罪,就随意诬陷他人?”
“听说你一直想向落羽长老讨要筑基丹,可落羽长老为了你的修行没有答应,你好像对此颇为不满?”
沈蕴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。
还有这事儿呢?
那清月也太不知好歹了,用筑基丹筑基可是会有损根基的。
就这事,她真得替落羽那老登鸣不平。
清月被白绮梦阴冷的目光刺得后背发凉。
她颤抖着攥紧衣袖,眼中蓄满被冤枉的泪光:“休要血口喷人!
自入师门以来,我便将师尊奉若神明,莫说如今尚未获得筑基丹,纵使我今生无缘筑基,也断不会生出半分加害之心!”
说完,清月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。
“再说,我这微末修为,连师尊的护体罡气都破不开,如何伤她?”
沈蕴当即插了一句风凉话:“你当然没这个本事,所以才勾结了邪修,这事儿我们都知道。”
清月立刻回头,恶狠狠地盯着沈蕴:“勾结邪修的人是你!
只因师尊曾与你结怨,你便设局引外人杀她灭口!”
“哦?证据呢?”
“宁师兄那处丢了师尊洞府的禁制令牌,定是你去偷的!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丢了禁制令牌?他亲口说的?”
清月目光躲闪:“若是不信,将宁师兄叫来,一问便知。”
师兄向来最爱护自已,这次定会为自已说谎,护着自已。
她本就没暗害师尊,这种事她绝不可能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