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想着尽早结婚,一边却不得不结束在开城检察院的实习工作,如果按戴冬来老师的意思,他早就被揪回学校了。
六月将至。
戴冬来回京在即。
六月初得参加硕士毕业论文答辩。
六月底他答应老师在京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法学学术研讨会,暑假前要提交读博的审核资料,之后还要在学校里处理一些老师交代的事情。
应对九月份的考试先不说。
就这一趟回去,戴冬来至少要在北京呆到七月中旬。
戴冬来光是想想就觉得窒息。
他设想了一下,超过三天见不到文新?……他感觉,自己可能会疯掉。
于是,换戴冬来开始焦虑不安起来,尤其是一个人待着时,情绪明显的低落,每每预想,几乎就要潸然泪下。
他若是去挂徐医生的门诊,徐医生一定能确切的诊断,他患上了——
分离前焦虑症。
这时候的文新反而表现的无波无澜,甚至最近已经搬回了宿舍住,她说,她也要准备结业考试,时间也很紧张。
戴冬来劝诫自己,不能过多干涉文新决定好的事情,她的学业当然是重要的……经过一番自我心理战,他又一次成功的说服了自己。
不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件事(只敢在心里)。
其实,年前决定读研之后,文新一直都没敢松懈。
回学校准备资料时也和教授聊过。
二月底回学校后,她感觉好像回到了高三高考时期,最近也是,觉得时间既紧张又不够用。
这两个月在学校除了上课就是泡在图书馆里,学习起来可以说是废寝忘食。
只有每天晚上,在学校门口看到接她回家的戴冬来,她才会慢慢的放松下来,有时候,还没到家就在车里睡着了。
这个状态持续到四月初,文新悬着的心,终于死了——
第一志愿院校录取失败!
!
!
——
因名额限制,文新落选!
特大悲报!
好在,这一悲报文新接受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,这么看来,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差啊!
也可能是这没有涉及情感方面的得失问题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