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都胃疼。
吃完了武昌鱼,祝善德又开始吃配料。
今日的虾跟鸡脚都特别新鲜,炸过后再放进锅里煮了煮,已经沾满了汤料的味道。
吃上一口,满满的胶原蛋白裹着麻辣蘸料,真的有些香过了头。
满足的用完了一顿,祝善德心情极好的起了身,准备溜达溜达消消食。
外面不出去,光这书房的院子已经够大了。
许多的百年巨树,走着特别的凉快。
也适合她想一想,接下来该怎么调教祁隆,或是再找理由,跟越衡再要几个人。
总督府内,歌舞升平,丝竹不绝。
前阵子得了越衡经过的消息,湖广总督孙朔就已经预备好了接风宴。
也不用他费事,宴席上的事物大多都是本地大户孝敬的。
不光这宴上的酒水席面,就是歌舞都是由他们分了安排,连席上陪客的女子都是。
等到酒过三巡,席面上就已经热闹非凡了。
有在欣赏歌舞的,也有在窃窃私语纠缠到了一块的。
孙朔一边奉承越衡,一边劝酒。
越衡也没拿架子,用了一些。
他酒量比孙朔好,不多时,孙朔就有些晕头涨脑起来。
他看了看越衡的席面上,叫来陪客的女子坐在一边,不敢妄动,显然是有人警告过的。
他想了想,怕是越衡觉得不干净,便悄声道:“王爷,这位是扬州天香楼的花魁舒云姑娘,是钟家特意请来孝敬您的,还是个清倌。您尽可放心,不是干净人,他们也不敢献上来。”
这位舒云姑娘可是价值不菲,钟家整整花了八千两才赎了身带回来。
就是为着伺候三王爷的。
越衡脸上神色不变,笑道:“原来如此,他们有心了。”
孙朔也跟着笑了起来,“可不是嘛,听闻王爷要来,钟家就一直在托下官,想孝好好孝敬一下您。”
越衡看了他一眼,手指在酒杯上微微敲了敲。
“怎么说?”
孙朔原本就受了钟家的托付,现在见越衡询问,怕也有几分意思,当即就说明了一点。
“这钟家啊,原来是做水上生意的。”
“您也知道我们这地界,靠水吃水的多,以往他们就做漕运生意比较多。”
“后来漕运整改了,他们钟家又去做了海上的生意。”
越衡明白了过来,这海上生意怕不怎么光明正大,应当是走私。
正经的海商都是有名的,在船舶司跟码头都挂了号,大多也是闽地跟广府的豪商。
钟家不在里面。
度量着越衡的神色,孙朔继续道:“只是他们毕竟在广府那边没什么根基,这生意也就做的不上不下的。如今听闻王爷要就藩,也就激动了一些,想给王爷出些力。看看您是否有什么吩咐的地方,用得上他们的。”
越衡倒是没想到他人还没到地方,这打主意的已经过来了。
不过这也不是坏事。
他思量了一下,“这钟家如今管事的是谁。”
之前他选了钟家的宅子,只是图个方便,也没放在心上,倒是不知道他们还有这等所求。
孙朔大喜,再没想到这传闻中的铁面三王爷居然这么好说话。
“如今他们家钟老爷身体不好,正在休养,掌家的是长子钟和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