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此,谢峤眼珠子转了转,视线落在她那双好看的杏眸上,说了句:“聂颂宁,你确实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知道孤对你起了心思,竟没想着为自已家人谋点什么。”
什么谋什么?
话题跳跃地太快,聂颂宁有些跟不上。
“孤本以为你今日见了你那所谓的未婚夫,他会告诉你点什么,却没想你竟什么都不知。”
“什么、什么意思。。。。。。?”聂颂宁莫名心乱了。
这是陷阱,不要听他的鬼话。
聂颂宁脑海中不断反驳,但她内心却无比清楚——谢峤是不会说不实的东西,他根本不屑如此。
但谢峤好似在报复她方才的拒绝,他并没有回答,反而冷哼一声,转身往内殿走去。
这下把聂颂宁气得不轻。
她死死瞪着他的背影,但他后面好像长了眼睛似的,一股溜就回了头,精准对上她的眸子。
聂颂宁心一虚,连忙躲开视线。
谢峤坐在书案前,目光懒散地睨着她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,像是在等她终于忍不住服软黏过去。
但刚从狼窝出来的聂颂宁又怎会轻易回去。
当即又想跑。
谢峤眸子一凌,拍案而起,闪身将她拦下,他的左手按在殿门上,高大的身躯逼近,脸上跳跃着危险的情绪。
外头候着的小云子听见这响亮的动静,吓得连忙让人又远离了一些。
“你说你怕,但孤分明觉得你胆子大得惊奇。”
聂颂宁咽了咽口水,小声道:“方才您转身就走,臣女还以为殿下是想自已待会。”
“是吗?”谢峤捏着她白净的小脸。
聂颂宁连忙点头。
“孤还以为聂姑娘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呢,听见家中消息竟无动于衷。”
聂颂宁心底清楚,前世她家根本无事发生。
如今却突然发生了事,那这其中定然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,她要救,但也需得打听一番再作打算。
“就算急又有何用,臣女一介弱女子,如此更应该保持镇定,不让贼人得逞。”
他勾着她的发丝,慢悠悠笑了一声,“颂宁就这般信任你家人?认为这不是自食恶果?”
“这只是臣女的猜测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峤笑得诡异:“孤可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