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T恤男十分无奈,只能硬着头皮跟上。
到了峡谷深处,前面有条不知名的小溪。
小溪后面则连接着一道山涧,流水潺潺,被茂密的草丛覆盖。
等我们到了草丛附近,果然看到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!
“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出现?”我和T恤男对视一眼,顿时二脸懵逼。
明叔和老蝙蝠一起蹲在陌生女人身边,美滋滋地讨论这个野生婆娘是怎么长出来的。
老蝙蝠装模作样分析,“可能是这里的土壤比较特殊,不长树和草,专门长婆娘。”
我说你丫闭嘴吧,这个世界上哪有野生婆娘。
它认了死理,坚持说不穿衣服就是野生的,还不忘把爪子合起来祷告,感谢着来自大自然的馈赠。
明叔则提醒它见者有份,不能吃独食。
我哭笑不得,低头扫过这个“野生婆娘”。
她的五官和脸蛋比例协调,身材也好,皮肤白皙好像牛乳,身上仅有一件很单薄的衣服,勉强遮住重要部分。
看外形和装扮,明显是个现代人。
面对我们的强势围观,女人紧闭双眼,似乎陷入了深度的熟睡。
我脱下外套,刚想帮她盖住身体,便被T恤男谨慎地叫住了,“这女人来路不明,最好别碰。”
我只好退回来,让明叔先检查对方还有没有气。
他点头照做,翻开了女人的眼皮。
女人瞳仁涣散,眼球空洞毫无聚焦,但胸口温热,还有一口很微弱的气息。
“人是活的,只是意识特别微弱,有点像植物人。”
明叔很快就得出了结论,老蝙则便猥琐地擦口水说,“太好了,爷最近刚好改吃素。”
我用槐木牌在它脑门上敲出一个包,“离她远点,不然我阉了你!”
赶跑老蝙蝠后,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。
荒山野岭的出现一个陌生女人,根本不符合常理。
尤其她衣不蔽体,还处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,这就更奇怪了。
看来除了我们之外,毛竹沟应该还闯进了其他人。
明叔摸着下巴说,“没理由啊,按理说除了水族人外,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个地方。”
T恤男一脸冷漠,“没必要浪费精力去分析这些事,我的建议是离这个女人远一点,当做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我迟疑了下,扭头去看明叔。
明叔没有表态,估计心里也很矛盾。
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遇上同类,还是个孤身的女人,不帮一把实在说不过去。
可要说帮吧,我们也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帮到对方。
大家都不说话了,凝视着周围飘荡的雾气,气氛变得有些沉闷。
在峡谷里面转了大半天,无论我们走到哪儿,眼前都是这种雾蒙蒙的气候。
一切都太邪门了。
经过商议后我们还是决定留下来,在小溪附近搭个露营帐篷,准备等雾气散了再说。
老蝙蝠被我放出去,检查附近有没有可能出现潜在的危险。
其他人扎好帐篷,把陌生女人搁在树荫下面。
明叔尝试了很多办法,始终没能把她弄醒。
最终他无奈地放弃了,叹气说这女人的状态太奇怪了。
身上明明没有伤口,也没有中毒的迹象。脉搏和呼吸都在,可怎么下针都没反应,跟个活死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