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通,浩子缩了缩脖子,悄悄溜了。
严峥没和林砚影纠缠,进了厨房去拿吃的。
林砚影提步跟上。
狭窄的厨房空间内,一个人堵在门口,另一个转身就有些困难。
“早餐吃什么?”林砚影问。
严峥指了指面前的桌上,“红薯、土豆,或者自已煮面。”
林砚影皱了皱眉,“我对红薯过敏。”
这话听着新鲜,严峥转头,“先天性的?”
“嗯,”林砚影说,“看过医生,也治疗过,没什么用。”
严峥,“林氏医药那么大一家药企都没法治好你,看来确实病得很严重。”
话里有话,明显意有所指。
只是听不出是关心还是嘲讽。
或许后者更多一点。
究其原因,还是昨晚两人争执的分歧点。
严峥对林砚影的刺激,就是想向她证明,哪怕一家有技术有能力的公司,倾其所有资源为某个个人治病,也不一定能治好。
个人利益仍然得为宏大叙事让步。
林砚影听懂了,淡声回应,“我的主要工作是基金会,不要把我和林氏医药扯到一起。”
“是吗?”严峥往面前的碗里放了两根玉米,“你和林氏医药没关系?”
林砚影,“人在,心不在。”
严峥转过身来,拥挤的一小条道里,把林砚影挤得往门边退,“如果心不在,何必要为一个多年前的事故痛苦到今天。”
人心的执念是很可怕的东西,看起来越是洒脱的人,越有可能藏着一段伤痕累累的过去。
正是因为想要忘掉这些伤,才装出洒脱模样。
林砚影没回答。
严峥继续往外走,“吃不了红薯,就自已煮碗面吧。”
林砚影当然不让他走,堵在门口,抬头一眼不眨地盯着他。
“我的主治医生倒是说过,要治疗过敏的有个很有效的办法。”
严峥没问,她接着说,“就是进行唾液酶的交换。”
如何进行呢,最快速的方法自然是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