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苏棠玉把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萧烬眸色很深,俊脸不辨喜怒,也不知是信了,还是不信。
第二天一早。
苏棠玉端着药碗,尝到了与众不同的滋味。
她心底狐疑,偏头问青兰:“避子汤味道怎么不对?”
“回小姐,王爷下令换了配方。”
青兰娓娓道来,“这是用柿子蒂晒干磨粉,煎服得来。王爷嘱咐,您要连喝上七日!”
苏棠玉不解,“为什么?”
“据说喝完七日,可以避孕好几个月呢!”
青兰笑得灿烂,语气羡慕夸道:“王爷定是心疼,小姐您经常喝药!”
苏棠玉无言以对。
她垂眸盯着喝光的药碗,心底仍有些打鼓,“这偏方有用吗?”
孑然一身,随时可以逃之夭夭。
万一怀孕,天塌了!
苏棠玉抬手摸了摸自已的小腹,她不爱萧烬,决不能怀上他的子嗣。
青兰却误会了她的举动,压低嗓音劝道:“小姐,王爷宠您。您想要子嗣?可以求王爷恩典,不喝药的!”
“不!我喜欢喝药!”
苏棠玉心如磐石,绝不动摇。
她掐算顾明晏和苏昭阳大婚的时间,让银莲传信,她想出门一趟,请求萧烬的许可。
萧烬答应的爽快。
但苏棠玉万万没想到,等她收拾妥当,走出摄政王府,爬上马车时,一抬头瞧见某人俊美冷白的一张脸。
她一时以为上错马车了,“对不起!”
苏棠玉刚扭头……
马车里传来萧烬冷酷低沉,不容抗拒的命令,“坐下。”
苏棠玉抿了抿唇角,面上乖巧温顺的提起裙摆,坐在了萧烬对面。
“去哪儿?”
“制衣局。”
萧烬深深看了她一眼,抬手敲了敲车窗,马车立刻行驶出去。
到了城西,马车停靠在一家,久负盛名的制衣局外。
侍卫进去清场。
苏棠玉下车时,街上百姓又敬畏又好奇的张望着她。
苏棠玉没等萧烬,拔腿一溜烟跑进门内。
萧烬挑了挑眉梢,没有多想,只当她是紧张害羞了。
但等他漫不经心走进制衣局,一抬头,便听见苏棠玉对女掌柜说:“我要定做粗麻素布——孝女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