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?”
范贤不解。
“你知道什么啊?土包子,你知道监察院是什么吗?那是独立于六部之外,直属天子的机构,拥有独立的调查、缉捕、审判各种权力,你猜能把手伸到监察院,借监察院下达假密令的人,位置有多高?”
滕子静抬起拿酒的手举起来。
“有多高?”
范贤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,我只是个小人物。
但就是因为我是个小人物,卷入这场风波中,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滕子静解释、
“我先问一个问题,那个权贵和他儿子是谁?”
范隐问。
“是礼部尚书郭有之和他的儿子郭宝昆。”
滕子静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两个名字,然后又是灌了一大口酒。
“好,范贤,记下来,找机会教训他们一顿。”
范隐对范贤说。
“就教训一顿?他们可是害的滕子静家破人亡,差点死了。”
范贤不解。
“信我,这里面也有隐情,郭宝昆之事只是导火索,教训一顿就行。”
范隐故作神秘地说。
“好的。”
范贤回答。
”
哐当“一声,喝的脸色通红,不省人事的滕子静醉倒在地上。
”
好了,故事听完了,回去先收拾行李。
“范隐走向滕子静,接着说:“我先给这家伙输点液,防止他酒精中毒。”
”
我去,连输液装备都有!”
范贤又是一阵惊呼。
“赶紧滚,都说了我不会向你解释的。”
范隐对范贤叫骂道。
“好咧。”
范贤抱起没吃完的爆米花和半瓶的可乐,快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