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乖。”
柳汝雨夸奖道,接着把五十两收了起来,又拿出一张比刚刚收起来的银票要小很多的银票,递给范四哲。
范四哲接过后,看了看,难过的喊道:
“就只有五两,十进一出,娘您这也太黑了吧。”
“怎么嫌少啊,那这五两也别要了。”
柳汝雨作势就要收回那张银票。
“别别别,不少,一点都不少。”
范四哲赶忙收起银票。
“你也别怪娘,娘这都是存起来,将来给你娶媳妇的。”
柳汝雨安慰范四哲。
范四哲则是完全不信地说:
“娘,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走吧。”
柳汝雨放过了范四哲。
范四哲听后急忙奔出门外,连门都没关,害怕走晚了,这五两也没了。
范隐则是在心里吐槽:果然每个世界都一样,压岁钱之类的都是孩子拿到后,被父母收缴,理由还都很类似,都是攒着娶媳妇,攒嫁妆之类的理由。
柳汝雨则是坐到榻上,笑着说:“这不是四哲还小嘛,手里不能拿那么多钱,否则花钱大手大脚,到时候就算范府再家大业大,也经不起那么花。”
“孩儿知道。”
范隐回道。
“啊,隐儿别在意,姨娘说的是四哲,不是你,隐儿已经是大人了。”
柳汝雨赶忙解释,说自已没有指桑骂槐。
柳汝雨的确没有,刚刚的话真的只是顺嘴。
“孩儿理解。”
范隐回应道。
“那隐儿有何事要与姨娘说的?”
柳汝雨喝了口茶。
范隐没有说话,转身把门关上。
“哎,别关门。”
柳汝雨赶忙阻止,她实在不敢和范隐单独共处一室,还是关门的状态下。
毕竟范隐是真的带了六个衣着不雅,疑似青楼女子入了范府,刚刚还突然袭击,给了柳汝雨一个熊抱。
“实在是要讲的事太过隐秘。”
范隐一边把门关上,一边说。
关上门,范隐来到柳汝雨旁边的座位,坐到了榻上,两人隔着榻上的小桌子。
“隐儿,可是有什么事要说啊?”
柳汝雨声音有点发抖,端着茶杯的手有点哆嗦。
范隐则是阴恻恻地说道:
“姨娘你也不想四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