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门关上。”
后面的范隐接着就把门关上。
范健则是拿着一本书坐到书桌前,放下,翻开桌上的一个黄色的本子,露出一张空白的页,接着挽起袖口,拿起了笔砚上的一支毛笔,沾了沾墨,开始写了起来。
范隐关完门后,就和范隐并排而立,站在堂中。
三人便不再言语。
另一边,柳汝雨处。
柳汝雨在开心地吩咐道:
“去,快去把隐儿和贤儿的院子收拾收拾。
今天晚上还得住人呢。”
“是。”
丫鬟接到吩咐,就退了下去。
这时一个穿红衣服的丫鬟回来了,行了个礼说道:
“夫人。”
柳汝雨问道:“怎么样?还没出来?”
丫鬟回话道:“是,没什么响动,很安静。”
柳汝雨思索:这爷三个一定在商量怎么夺取内帑。
便不再管那边。
说回范健的书房,范健还在写着东西,范隐和范贤则是依旧在那里站着。
兄弟二人都无所事事,无聊的很,范贤还在转着自已的手指玩。
突然,范贤的胳膊被戳了戳,范贤转头看到了范隐的眼睛在看向自已,眉毛挑了挑,范贤读到了:你看,我没说错吧?
范贤则是皱了皱眉,范隐读到了:我怎么知道?
接着范贤又是扭动面目表情,但范隐读不到信息。
范贤在范隐面前扭动了半天表情,脸都酸了,然后又发觉自已的胳膊被戳了戳。
低头一看,是一个小本子,手掌大小,一厘米厚,是活页,上方用线圈固定,还有一支铅笔,已经削好了。
范贤接过笔和本子,翻开,用铅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,然后展示给范隐:
我好无聊啊!
范隐则是拿出另一个本子,用铅笔在上面了几个字,展示给范贤:
我也是!
范贤接着又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,还划了几下,又展示给范隐写着:
玩井字棋吗?
本子上还画了一个井字棋,范隐看到用铅笔往井字棋中间画了个圆圈,接着范贤在右上角画了个叉号,就这样两兄弟玩起了井字棋。
期间一直低头办公的范健听到前方有什么东西划在纸上的声音,抬头看到两兄弟在那里拿着个本子,画来画去,你一笔我一笔,玩的不亦乐乎。
范健心中想到:这两兄弟倒是会苦中作乐。
接着嘴角扬起,微笑着继续办公。
三人就这样在书房里各自干各自的事,互不打扰。
慢慢的,太阳落下,夜色彻底黑了下来,房内的烛火开始起到作用。
范隐与范贤又结束了一局游戏,范贤在本子上写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