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王世子挥挥手说:
“都坐吧,不用多礼。”
接着敬王世子对范隐说:
“给我一点面子,昨天不是你说的,要是没定郭公子的罪,就能让他来到我的诗会吗?”
“当然,当然。”
范隐给了敬王世子一个面子,最主要的是自已昨天真的这么说。
不承认,他不就成郭宝昆了嘛。
郭宝昆看到敬王世子来了,行完礼,早就跑回了座位。
敬王世子坐到了主位上,接着就说开场白:
“本次诗会,是以诗会友,不知诸位可有想法,这诗该如何作?”
郭宝昆搭话说:
“世子殿下,说的对,这文人相斗,必以诗相斗……”
之后范贤和郭宝昆斗嘴,说他只作一首诗,要是在场的人有人作的比他好,他就一辈子不再作诗。
郭宝昆自然十分不屑,接着郭宝昆自已量了量从门口到主位前的距离,大概是十步,郭宝昆就提议从门口走十步到主位前,然后当成作诗,写下,并大声诵之。
敬王世子同意这个想法,叫人搬来笔墨纸砚放于主位前。
接着郭宝昆和贺总萎分别作了一首诗。
在那两人作诗的时候,范隐小声对范贤说:
“这个郭宝昆要是参加完诗会就回去关自已禁闭,我就放过他。
但他要是敢在外面晃荡,就代表郭有之那个老东西在唬我,找机会教训郭宝昆一顿,让他和他爹长长记性。”
范贤听后也是小声回话:
“没问题,我也想教训这个家伙一顿,用不用把贺总萎那个家伙也带上,我看他这个贱人对偌偌有想法。”
“没问题,找机会,给他两个一起办了。”
范隐先是应声,然后接着问:
“你说了大话,只作一首就要赢得所有人,是不是要写那一首杜甫的千古七言绝句?”
“嗯,你不是要我打出名气嘛,这首怎么样?够吗?”
范贤问。
“够了,这首刚好,好到不像是一个少年写的,很符合我后面的计划。”
范隐回答。
“那你呢?”
“郭宝昆说要十步作诗,咱们熟知的历史上可是有一个著名的七步成诗,正好我想借那首诗搞点事。”
范隐小声地说道。
“OK。”
范贤比了个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