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药,和一捆白色纱布。
“谁啊?”
范贤看了看另外两人,用手指着自已说:“我啊?”
“废话,你打的,不是你还是谁,难道是我?”
范隐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
范贤接过药和纱布,笨手笨脚的开始包扎。
片刻后,包扎好的费解被抬到塌上,还别说,虽然很潦草,但符合规范,范贤果然有大量知识储备。
接着范贤拿了本书装模做样地坐在一边。
又过了一小会儿,费解意识恢复,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,看了看正在装作读书地范贤,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,“哎呀”
了一声。
“醒了?”
坐在卧榻对面椅子上的范隐出声询问。
听到范隐声音的费解转头看到了坐在另一边的范隐。
“不好,我这次伤到了脑子,居然看人有重影,今后还怎么配毒啊。”
费解哀嚎道。
“我们是双胞胎。”
范隐起身向费解走来。
接着伸出三根手指在费解眼前晃了晃了,问到:“这是几?”
“三。”
费解答道。
接着范隐又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,“这是几?”
“二。”
费解又答道。
接着是一根手指,“这次呢?”
“一。”
范隐收回手指,拍了下手说到:“没有问题。”
“哦,还好,还好,我没伤到脑子。”
费解劫后余生地说道。
“不过,到底是谁打的我?”
费解疑惑地问道。
“是他。”
范贤立即指向五竺。
费解顺着范贤的手看向了另一边的五竺,起身走向五竺,行了个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