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隐直接把所有问题都丢给那个女人。
”
请老师一定要小心,这些书不可让他人知晓,一旦流传出去,会有像五竺叔那样人来回收的。
但老师您可以学会后,以自已的名义公之于众。”
范隐继续叮嘱。
”
好,我会保管好的,书在人在。”
费解拍着胸脯保证,接着就把包裹收好,背在了背上。
“我其实在淡州的时候就想给老师的,但您也知道淡州里里外外都是监察院的暗探。
这要是只被院长知道还好说,可万一消息走漏,被大庆上层其他人知道就麻烦了。
今天还是我借和五竺叔外出训练的借口才摆脱了暗探。”
范隐解释道。
“嗯,老师都知道。”
费解又拍了拍范隐的肩膀,接着严肃的问:“你到底知道多少了?”
”
该知道的,不该知道的,都知道了。
知道的事应该比所有人都多。”
范隐耸了耸肩,表示无奈。
“这样啊。”
费解站起身,牵起了马,向前走了几步说,“别送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范隐停留在原地,费解走了几步后就翻身上马,接着说到:
”
老师不知道你要做什么,也不会多问,毕竟老师只是个三处主办,只会下毒杀人。
但相信为师,等这次回去后,为师会加倍努力,争取将来你们踏足京城后,为师能成为你们的助力。”
后方的范隐听到费解的话后,向费解行礼,大声回应了一句:
”
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!”
前方坐在马上的费解听完范隐的话后,只说了声“驾”
,马载着费解向前方奔去。
费解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手,面对当年活捉肖恩行动中那次自已人生中最大的失败时,哪怕再难以接受,也都没有流过一滴泪,但现在费解眼里噙着一滴泪,即使他没有让那滴泪留下来。
“哎,老夫都一把年纪了,为了你们这些徒弟还得再拼一把。”
费解在心里暗自发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