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范隐他们的车队继续向着京城出发,范隐时常去猎点动物打打牙祭,遇到城镇就买点腊肉之类的,走了一路,吃了一路。
今天车队在路上走着,遇到了对向而来的另一队车队,装着不少货物,好像是商队。
滕子静突然钻进车里,躲了起来,鬼鬼祟祟。
“干嘛?”
范贤问。
“对面那个商队大多都是监察院四处的。”
滕子静说。
”
都是同事,不下去打个招呼?”
范贤问。
“这一看就是去执行任务的,而且还是你们老师费解压队,应该很绝密的任务,我可不敢上去。”
滕子静解释说。
范贤打开帘子,范隐和范贤一起看向外面,打量起这个商队,队尾确实看到了费解,费解还向兄弟二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范隐和范贤对视一眼,然后范贤大声喊道:“停车。”
滕子静一脸震惊地看向兄弟两人,说了一句:”
你们想干吗?”
范隐和范贤笑了笑,不说话。
在一家路边客栈外,费解押送的车队停在这里,费解依靠着一棵树前。
一个人从门内快步走出,对着费解说:“查过了,这客栈干净的。”
”
好,就在这歇着。”
费解吩咐。
“是。”
那个人接到命令后就离去了。
费解走到那辆载人的马车前,对车内说:“我去附近转转,看看有什么异常。”
车内传出一声少年的回答:“好。”
费解接着走向了外围,走过了小溪上布满青苔的桥,看到了对面范隐和范贤,费解说:“我就知道你们会跟来。”
范贤扔过一个梨子,费解接过,然后问到:“哪儿来的?”
“手下给的。”
范隐说。
“不错,又大又圆,”
费解咬了口接着说,“还甜。”
师徒三人走在路上,边走边聊。
范贤开口,“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北奇。”
费解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