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属下明白了,属下一定会在牢里认真思过。”
滕子静笑着向范隐拱手说道。
“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范隐敲了敲马车,然后对车头的马夫说:“走吧。”
马车再次行驶起来,缓缓驶向城内。
弯着腰行礼送别的王七年和滕子静直起身来。
王七年面带微笑,不紧不慢地走到滕子静身旁,然后伸出右手,轻轻地拍了一下滕子静的肩膀,语气温和地说道:
“走吧,老滕,咱们去监察院大牢。”
滕子静听到王七年的话后,缓缓地转过头来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回应道:
“你一个小小的文员,居然敢来接管我这样的重犯,难道就不怕我趁机逃跑吗?”
面对滕子静的质疑,王七年并没有丝毫的慌张,他依旧面带笑容,镇定自若地回答道:
“滕兄您可是个聪明人啊,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。
您要是真想逃跑,又何必跟着范大人的车队一同回到京城呢?”
滕子静听了王七年的话,心中暗自思忖,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,但嘴上却不肯示弱,继续说道:
“哼,如果我告诉你,我其实是被范大人五花大绑地绑来京城的,而且一直在伺机逃跑呢?”
说这话时,滕子静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,让人不禁心生寒意。
然而,王七年却似乎对滕子静的威胁毫不在意,他先是故作惊讶地“欸”
了一声,然后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,连声音都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:
“滕兄啊,您可别吓唬王某啊!
王某虽然只是个文员,但也略通一些拳脚功夫的。
您要是真把王某我逼急了,发起狠来,连我自已都会害怕的哦!”
说着,他还真的挥舞起了两招拳法,虽然动作有些滑稽,但也能看出确实是有两下子的。
滕子静见状,忍不住笑出了声,他知道王七年这是在跟他开玩笑呢。
于是,他笑着说道:
“好啦,王兄,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,何必如此认真呢?走吧,咱们一起回监察院吧。”
说罢,滕子静迈步朝着城内走去,心中却暗暗感叹:这个王七年还真是个能演戏的主儿啊!
因为滕子静知道,监察院里可没有真正的纯文员,随便拉出一个来,都是打架的好手呢。
王七年急匆匆地赶到城门检查站的桌子旁,迅速提起那个装满信封的篮子。
篮子里的信封整整齐齐地排列着,每一个都和他给范隐的那封一模一样,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王七年紧紧地握着篮子的把手,生怕里面的信封会掉出来。
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,对着士兵们也是拱手行了个礼,接着说道:“兄弟们,今儿就先到这儿啦,我得回去啦!
改天一定请兄弟们喝酒!”
他的话音刚落,城门口的几个士兵纷纷应声回应道:“好嘞!”
、“没问题!”
、“那就等你请客啦!”
王七年点点头,正准备转身离开,看到滕子静已经走出好一段距离。
他连忙高声喊道:“等等我啊,滕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