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里的人说。
“那失礼了,失礼了。
我们兄弟两个自小在淡州长大,从没见过自已的父亲,这才刚到了京城,误将您认作了自已的父亲,实在失礼。
小子在这里向您道歉。”
范隐装作认错人,很是不好意思地向着马车躬身行礼。
“没事,”
马车里的人原谅了范隐的失礼,语气还有点欣喜。
马车里的人接着说:
“我与你父亲是至交好友,我找你来呢,是因为我听说有人找青楼女子要冲撞范贤的车架,坏你弟弟的名声。
我调查清楚了,这是有人逼迫她们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说呢?不知您是我爹的哪位好友?”
范隐回应了一句,但是心中嘀咕着:怎么有点不对啊?好像和知道的剧情有所差别,但又没发现哪里不对。
“还是别知道的好。”
马车里的人说。
“那好吧。”
范隐很可惜的说,继续问道:“那这些女子怎么办?”
“我本想直接杀了的,但是听说你求情?”
马车里的人问。
“是的。”
范隐承认。
“为什么?她们可是要毁你弟弟的名声啊,我听说当今陛下要给你弟弟赐婚,这名声要是毁了,就完了。”
马车里的人说。
“这小侄知道,小侄也有小侄的理由。”
范隐解释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是这样的,一共有三个原因:
其一,是人的生命很是宝贵,不能随意丢弃自已的生命,或是夺走他人的生命。
小侄和愚弟都深以为然。
其二,是听到世伯所说,也知道她们是被逼迫的,身不由已。
其三,是最重要的一点,她们被我提前发现,并未造成无法挽回的过错。”
“你倒是大度,也罢,就如你所愿,不杀了。”
马车里的人接着说。
“多谢世伯给小侄这个面子。”
范隐又对着马车拱手行了个礼。
“你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,连世伯都喊上了。”
马车里的人笑了一下,然后接着说:
“这些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,既然你求情,就都交给你了,放心当时那些逼迫她们的人我都处理了,幕后的人只是下了命令,没有见过这些女子,不会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啊?小子初到京城,这人生地不熟的,怎么安置这些女子?她们身份特殊,也不能引入范府啊。”
范隐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