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也有用花边做区分的,也有一些其它各种各样的方法。”
宫点解释说。
“那有没有人用沾菜叶的代表肉包子,不沾菜叶的代表肉包子呢?”
庆皇好似在为难宫点。
宫点硬着头皮继续说:
“一般来说并不会这样做,因为不符合直觉,但不排除有人这样做。”
“嗯,也对。”
庆皇拿了个素包子,接着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:
“这没有咬下去或是掰开,谁又能确定里面就是自已想要的馅呢?
不过呢,包子倒是能直接拿起来就吃,省事不少。”
“哎,虽然馄饨不好吃,但也别忘了给人家撂二两银子。”
庆皇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宫点回话。
“宫点。”
庆皇突然再次叫宫点的名字,好似在预示着上一个话题结束,要说另一个事,但到底是不是宫点可不知道。
“臣在。”
宫点马上应声。
“听说,太子送你的那幅画,你很喜欢。”
庆皇好似很随意地说,还咬了一口包子,尝到里面符合自已的心意,是素的,有些高兴。
而听到庆皇话的宫点,瞬间惊到,再次跪了下去,诚惶诚恐地说:
“臣知罪。”
而庆皇也不继续说太子和画,而是说了句:“回宫吧。”
接着落下帘子。
庆皇的马车行驶起来,宫点则是端着餐盘继续跪在原地,随着庆皇的移动转动身子。
庆皇又说了一句:
“人生于世,必有所好。
何罪之有?”
后面的宫点没有抬头,但是冲着庆皇的方向,喊道:
“臣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