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,这种有能力、没背景的人多的是,各行各业,哪种方面的都有。
我只是恰好知道了邓梓月,他品行方面很好,即使经历了那种情况,心灰意冷后依旧能坚守本心,不同流合污,实属不易。
就记住了他。”
范贤恍然大悟说道:
“原来如此。
那你知道王七年见到我后说了什么吗?”
范隐没有说话,他都知道,无非是怕范贤要账,哭穷。
范贤接着说:
“王七年打开门,一见到我,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,急忙就关门,我一看就把住门,钻了进去,王七年的一只鞋还落在了外面。
王七年以为我是来找他,是因为他给了我们那份假地图的事,就给我哭穷,说自已家境贫寒,说自已老婆的得病,早已离世。
家中女儿几天前也感染重病,不幸离世。
他骗人也是实在事活不下去了。”
范隐问:
“你信了?”
“当然没有,你之前跟我说过,他很是圆滑,有老婆女儿,且生活过的还不错。
我当然知道他在撒谎。”
范贤说。
“也对,与其信王七年装穷的那些话,不如信我是秦始皇。”
范隐如此说。
“那你是秦始皇吗?”
范贤故意这样问道。
“明知故问,还不赶紧往下讲讲。”
范隐说。
“后面,有一个人进来,说是碰到王七年夫人了,说他夫人托他带话,让王七年回家的时候买点蔬菜回家,他家女儿最近吃肉上火,要吃两天素,还说他女儿着凉了,要王七年买点药。
之后王七年很是尴尬,我向他说明了来意,他一听我不是来找他麻烦的,而是帮你,也是帮滕子静的,很是热情地帮我找文件,还和我一起把文件带去给滕子静。
那个看守牢房的,说除了你谁也不能见滕子静,但知道我是你弟弟,是给你办事的,就很轻松放了我们进去。
之后滕子静看了文件后,知道了自已妻儿的下落,先是对你和我表示了感谢。
紧接着,滕子静就又想让我和王七年帮他修改文件,隐藏他妻儿的下落。
王七年当时义正言辞地拒绝,但紧接着暗示要给钱才能办事。
滕子静表示会给钱,但是王七年表示要先给钱。
滕子静在大牢里,没有钱,只能求助我,我只能同意给钱。
王七年就拿出算盘,一边说,一边算,说是要伪造滕子静妻儿的踪迹,可以直接写滕子静妻儿已经染病死亡,然后给他们妻儿换一个住所,这新的住所王七年说可以包揽,要价一百五十两。
还有自已冒死修改监察院档案的润笔费,要价二十两,还有自已的辛苦费要价十两。
还有一些其它七七八八的零碎,一共七两。
这所有费用加一起一共一百八十七两。
我说你怎么不再加个精神损失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