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总萎吟完诗,众人纷纷拍手称好。
范贤又开始做阅读理解了,说道:
“写这首诗时,还算有些傲气。
当时可曾想到今日成了他人门客,谄媚求存啊?”
贺总萎顿时被戳到了痛处,反击道:
“范贤公子口舌如剑,不知可否作出好诗来?”
“我哥还在呢,得让我哥先来。”
范贤说道。
“我看是范贤公子做不出诗来吧?就算把你兄长推出来也并无作用,我看你们兄弟二人也并无差别,难不成范隐范隐范公子就能做出好诗?”
贺总萎嘲讽道。
“范贤,我想现在就动手。”
范隐小声地说。
“别,别,别,不是你说的要找机会把那两个一起收拾了吗?”
范贤赶忙制止。
“行吧,我就忍一下。”
范隐说道。
然后范隐站起身来,说道:
“我先来呢,不是因为我是范贤的兄长,而是因为我要抛砖引玉,我的诗正是那块儿砖。”
范隐说道。
“你的诗是砖,但范贤的诗不一定是玉。”
贺总萎说道。
范隐向着贺总萎竖起中指,比了个人类友好手势,除了范贤没人看懂这个手势。
但范隐嚣张的表情,表明这个是贬低的手势。
贺总萎很是不屑。
范隐没有到门口开始数步数,而是从中间开始走。
“一”
“二”
“三”
……
“七”
范隐快速走完七步,连思考都没有。
“OK,我要开始写了,不过我要先说明这首诗的来历,是这样的,我与我弟,从小一起长大,感情一直很好,只是偶有不和,这首诗就是我想到了我们兄弟曾经的不和所写。”
接着范隐拿起毛笔,洋洋洒洒地写下。
接着站起来,吟诵道:
煮豆持作羹,漉豉以为汁。
萁在釜下燃,豆在釜中泣。
本自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
正是曹植的七步诗,范隐吟诵完就接着说:
“这首诗呢,我送给天下所有感情不和的兄弟姐妹。”
说完,范隐就回到了座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