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隐走上前去,说道:
“二殿下好。”
二皇子转过头来,说道:
“范隐。”
“是我。”
说完,范隐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,拿起一串葡萄,然后问二皇子:
“洗了吗?”
“洗了。”
”
那就好。
“
然后范隐就拿着那串葡萄,用嘴叼着吃。
二皇子蹲下,问:
“你诗写的不错。”
范隐拽下一颗葡萄,说:
“不怎么样,没范贤那首好。”
二皇子接着说:
“意境确实没有范贤那首深远,但切合我的心思。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
你说我要不要拿下你的人头去和太子和好,修复我们破损的兄弟情。”
身后的谢币安又拔出自已的长剑。
范隐不慌不忙的说:
“就凭那边那个谢币安,拿不下我。
更何况,不是二殿下不想与太子和好,也不是太子不想与二殿下和好,是有其他人不想让二殿下和太子和好。
“
二皇子笑着问:
“太子是皇储,我是皇子,谁又能硬逼着我们做不想做的事呢?”
“还能有谁,你们爹呗。”
范隐随口说了出来。
二皇子瞬间脸色一变,冷着脸说道:
“放肆,胆敢揣测圣意。”
谢币安也瞬间上前,但是范隐转身,一脚抡在谢币安剑的剑身,谢币安手中的长剑被范隐一脚踹飞。
“必安,退下。”
二皇子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谢币安去捡自已的剑。
“行了,有我和谢币安在,除非是大宗师,要不然不可能偷听到我们的对话。”
范隐又拽下一颗葡萄。
接着范隐坐在垫子上,二皇子也坐到范隐身边,问道:
“说说看,父皇为什么不让我和太子和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