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宝昆正坐在轿子里,昏昏欲睡,今天他和贺总萎一起去了醉仙楼。
郭宝昆一次点了五位姑娘,因为他知道自已今天回去就要真的被关禁闭了,不是因为他爹对范隐的承诺。
而是郭有之说郭宝昆不适合参与朝堂争斗,所以要把他送回老家。
贺总萎已经选择加入郭家,当个门客,将来留在京城替郭有之处理一些事务。
贺总萎此时正跟着郭宝昆的轿子在外面走着。
突然,贺总萎发现给郭宝昆抬轿子的人都瞬间倒地不起,轿子还重重的落在地上。
贺总萎顿时觉得有人要搞鬼,赶忙警戒起来,结果一个转身,贺总萎就被套上了个麻袋,身上还被点了一下,贺总萎就发不出声音了。
然后感觉自已正在被拖动。
贺总萎此时听到郭宝昆的声音响起,郭宝昆喊道:
“到家了吗?”
接着郭宝昆下了轿子,结果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,他的轿夫和贺总萎都不见身影。
郭宝昆走了一段路,发觉到不对,赶忙开始向着下一个路口奔跑,但是没几步。
郭宝昆也被套上了麻袋,来人正是范隐。
此时范贤正拖着同样被套着的贺总萎来了。
接着范隐就对郭宝昆、贺总萎二人展开了惨绝人寰的殴打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,你们到底是谁啊?我跟你们到底有什么仇啊?”
郭宝昆喊道。
此时范隐说道:
”
老子就是范隐,TM的就是你白天那么嚣张啊,就是你爹TM的耍老子,说关你禁闭,结果第二天就让你小子跑出来了,这TM的是没把老子放在眼里啊。
知道老子白天写诗为什么写“相煎何太急”
吗?
因为老子当时就在想着揍你了,我在提醒我自已不要太着急。”
说一句,范隐就踹一脚,当然没用真气,也没有用太大力。
另一边贺总萎的哑穴早就被解开了,也在那里大喊:
“范公子,这不关学生的事啊。”
范隐开始踹贺总萎,一边踹一边喊:
“你也不是什么好鸟,郭宝昆是嚣张,你是无耻,还TM敢打我妹妹的主意,老子打死你个龟孙。”
然后范隐给范贤一个眼神,范贤打开手里的小音箱,也开始踹郭宝昆,音箱里传来滕子静的声音:
“就是你害的老子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,老子踹死你个畜生。”
郭宝昆感觉到多了一个人在踹自已,这个人的声音甚至还有点熟悉。
郭宝昆问:
“敢问这位兄台又是谁啊?我又是怎么害的兄台你家破人亡的。”
这时音箱里又传来滕子静的声音:
“我就是滕子静,你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