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是我们大庆或是北奇就要拿滕子静他们一家做文章呢?”
范隐说:
“的确,要是某一方一意孤行,滕子静他们一家也会很危险。
可一旦如此,陷入到将是无尽的麻烦。
大庆说是北奇做的,且大庆拿出证据。
北奇又拿出证据,说大庆拿出的证据是大庆伪造的。
大庆说是北奇伪造了,证明大庆伪造证据的证据。
就会这样一直陷入猜疑链。
就算真的拿出真相,也没用。
到时候会衍生出不同版本的阴谋论,到最后就不是短时间、滕子静他们一家子的事了。
而将是历史一大悬案,且每个人都有嫌疑。
可能有小人会借此搞事,但是大庆和北奇会死保滕子静一家。”
范贤接着说:
“那万一,我说的是万一,真的有人不管不顾要对滕子静一家下手呢?”
范隐则是一瘫双手说:
“那我能怎么办?我都给滕子静一家上了这么一道保险了,还是有人要对他们不利,只能算滕子静他们一家倒霉了。
这世上哪有金汤一般的保险?
这再说说长期目的,至少能让这个世界往前走那么一点点。”
范贤疑惑道:
“就一点点?”
范隐则是说到:
“当然是一点点,但别小看这一点点,时代的发展从不是一蹴而就的,就拿我们那边两次工业革命说,不能因为工业革命只用了一两百年,就否定前面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发展一样。
毕竟吃包子,吃到第五个饱了,不能说吃的前四个没有用。
这些道理你不是都懂吗?”
范贤此时一脸猥琐笑着看向范隐,范隐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我去,别用这种猥琐的表情看着老子,要看去看你家宛儿。”
(林宛儿:勿cue,我也不喜欢这种猥琐的表情。
)
范隐一巴掌扇在范贤脸上。
范贤捂着自已的脸说:
“我的表情怎么猥琐了?
我这不是以前一直以为你已经被这个时代同化了,没想到你是想以这种方法,为了时代的改变而努力啊!”
范隐则是继续说道:
“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,改变时代什么的。
我只是觉得就这么活着没什么劲,就想找点事情做。”
范贤则是学着昨天的范隐,伸出食指,在脑袋两边画圆,然后指向范隐,说道:
“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