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说的是什么?老奴怎么听不明白啊。”
范隐适时开口,声音平淡。
“有些事,自已心里清楚就好,不必说出来。”
范贤耸了耸肩。
“知道了。”
范隐从腰间摸出一小叠【银票】,不着痕迹地塞进猴公公手里。
“给公公买些茶水。”
范贤见状,也立刻从怀中掏出【银票】,同样塞了过去。
猴公公连忙左右推拒,脸上露出为难之色。
“哎哟,您二位这是做什么呀!”
“范家柳夫人,当年也是国公之后,常在宫中行走,老奴是看着她长大的。”
“都是自家人,老奴怎敢收小辈的钱财。”
范贤顺势接话。
“公公还与我家有这般渊源,那做小辈的更该懂些礼数。”
范隐点头附和。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两人再次一左一右,将【银票】不容分说地塞回猴公公手中。
范隐补了一句。
“猴公公别嫌少。”
猴公公推脱不过,脸上露出些许“不好意思”
的神情,嘴上说着。
“这、这如何使得……”
手却很诚实地将两份【银票】拢入袖中。
三人继续前行。
猴公公收了好处,话也多了起来,语气带着奉承。
“二位公子重礼明德,又有惊世诗才,难怪陛下时常在老奴面前提起。”
范隐随口道。
“我那首《七步诗》不过早年之作,当不得什么,比不上我弟弟那首《登高》。”
猴公公立刻两边都不得罪。
“范贤公子那首七言,‘万里悲秋常作客’,陛下是喜欢的紧呐。”
“范隐公子那句‘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’,陛下更是爱不释手,时常吟诵。”
范隐话锋一转,问起正事。
“猴公公,今日陛下召见,可还像上次见我那般,隔着【屏风】?”
猴公公回道。
“这次没有,陛下说了,要面见二位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