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周裴野更恶劣了一些。
但也满意,满意后说气消了,程尧可以走了。
然后又警告他看好手底下的人,再有下次谁来求情都没用。
他把程尧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,反而麻烦,滑仔都来过好几次了,问程尧的情况,只不过被拦下了没让进。
但程尧似乎并不想走,只是跟周裴野开口借电话,说要打一个过去交代点事情。
周裴野笑骂程尧是不是赖上他了,到底还是给了他手机,但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。
电话的内容,周裴野听得很清楚,他让滑仔把他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,分了让大家出去旅游散心。
话是说得好听,但其中的意思,周裴野也明白。
也许这才是他出来之后就自已找上门,现在又不愿意走的原因。
知道周裴野弃了他们,但到底没到那一步,周裴野和程尧也没有闹到最后的决裂,至少外面的人看到的是这样,好歹程尧还又回周家呆了几天。
手底下闹闹事而已,得周裴野跟程尧真刀真枪见了,他们才放心出手对付程尧和他手底下的人,谁让他们这些年得罪了太多人。
这大门一关,谁知道他们在里面谈得怎么样。
程尧要在所有人都还不敢轻举妄动之前,把他手底下的人全部遣走。
电话挂断之后,周裴野将他手里手机抽走丢掉,又将他拉了过来。
“我这可不养闲人,我不需要你替我打打杀杀,你在这待一天,我就物尽其用到底。”
程尧爱走不走,周裴野没太多要求,他走了就死外面,不走,不走他也必须为他的选择付出。
程尧选择了留下。
惩戒室的门再没有锁过,程尧出入自由,但就是没出周家大门。
其实也没人拦他,程尧会自已去后院喂狗,会自已到大厅找冰啤酒喝,有时候还会自已打会台球。
打了半小时台球后看到了徐白。
手臂包扎得有些夸张,另一边没事的手拿了杯牛奶在喝,抬进台球室看到程尧的时候,吓得张大了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那种手臂断裂呼吸困难的感觉又蔓延开来。
程尧没再对他动粗,只是示意他坐在一旁看着他打。
徐白没敢拒绝,真乖乖坐下了,坐下之后手里的牛奶就再没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