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晓月确实感情投入进去了,继续滴着眼泪。
“所以,我暗暗发誓,我一定要拥有权力,我要让我的家人永远不再受人欺负。”
“但是,师父,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。”
“在遇到你之前,我有很多次勾引领导的机会,但我没有。”
冯尧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噢,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们都不是好东西,跟欺负我家的那个村支书,是一样的嘴脸。”
“我冯晓月为了权力,可以舍了身子,可以给人当情妇,但并非是个领导我就能看上。”
“从被分到地震局的那一天开始,我就一直在物色。”
“物色一个我心甘情愿勾引他,他又有能力让我拥有权力的男人,直到师父的出现。”
“师父,我也不想做一个贱女人,也不想百般勾引你。”
“但我没有选择,我不想让我的家人一直生活在无尽的欺压之下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说到这里,冯晓月再也忍不住,伸手搂着冯尧的脖子,趴在他的肩膀上,失声痛哭起来。
冯尧微微一叹,这种情况太多了。
冯晓月家,只是万千中的一个而已。
从私有制开始,欺压就存在了,直到今天。
没有人能够终结社会的欺压,只能缓和,或者是暂时中止。
就好比,有很多人看不惯当官的贪财好色,可一旦他有事要违规办理,就反而希望对方能收他的钱,这就是一种矛盾的社会心态。
还有一些人,信誓旦旦要当个清官,当个好领导,但若干年后也被反贪局或者纪委请去喝茶了。
不管是潘云龙的二十万,还是冯晓月的美人计,冯尧到底能挡得住几次呢?
这个问题,冯尧自已都不知道答案。
哭了大概三分钟,冯晓月渐渐收了眼泪,站起身来。
“对不起,师父,我刚才有些失态了。”
“我知道,师父刚去市政府,人脉还没有完全打通。”
“我这个时候提要求,确实让师父为难了。”
“是我太心急了,想早点让家人不再被人压迫。”
冯尧转过头来,望着冯晓月:“我这个师父不能白当,你的忙我帮了。”
冯晓月先是呆了呆,随即大喜之极,几乎要跳起来:“师父,真的吗?”
冯尧笑了笑:“你希望是假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