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为什么呢?
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更没有想着逃跑。
周昱珩脸色阴沉,车速比平时快了不少。
陆竹苓侧头看他,眼神中满是紧张。
他眼神阴鸷地盯着前方,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:“我怎么了?竹苓是不是现在才想起来我的存在?”
周昱珩本来心情不错,想改变自已之前所为,注意陆竹苓感受的。
可这女人呢?在乎过他的感受吗?
和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开心。
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哪里好?
陆竹苓被他话里的刺扎得呼吸一滞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周昱珩猛踩油门超车,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“看来是我打扰你和老同学叙旧了。”
“你,你怎么……”
陆竹苓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词汇来形容,“你怎么这么说话?邵千烨是我高中同学,我们好久没见面了。”
“嗯,看出来了,竹苓很激动。”
等红绿灯间隙,周昱珩表面风轻云淡,实则内心早已乌云密布。
“哪里激动了啊。”陆竹苓撇撇嘴,摸了摸鼻子。
好吧,她确实有些激动,但没有那么激动。
周昱珩当然知道自已说的有些夸张了,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。
他的竹苓,从来就没有对自已熟络过。
“和他在一起,是不是很开心?”周昱珩忍不住问。
陆竹苓想也没想,如实说:“开心。”
“和我在一起很痛苦吗?”周昱珩的语气充满了苦涩。
陆竹苓感到一直无语,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
两个人的感情一点不纯粹,强硬的组成所谓的婚姻关系。
打着爱的名义将她软禁,一言不合就动怒然后进行性暴力……
这样的生活,不痛苦才怪呢。
见陆竹苓默不作声,周昱珩就这到她这是默认了
绿灯亮了,他自嘲的冷笑一声,踩着油门疾驰而去。
陆竹苓由于惯性,猛地往前倾去。
“周昱珩有病吧?莫名其妙抽什么疯?”她心想。
“没和他在一起,很遗憾?”周昱珩幽幽开口。
“我和邵千烨只是朋友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陆竹苓带着愠怒说道。
周昱珩没听见似的,想起陆竹苓对邵千烨有说有笑的模样,内心妒忌的要疯掉。
据他的调查,邵千烨家境还不如陆竹苓,东大的研究生是二战才考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