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吱却得寸进尺。
脚尖粘地后,立马勾住靳闻洲脖颈,歪头撒娇,“今天的芋泥蛋糕、巧克力饼干,配上你泡的茶,好香……我下次还可以来吃吗?”
她当然不是为了吃东西来。
有句话怎么说,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他。
靳闻洲又怎么会不懂她那点小心思,摸了摸她头发,“可以。”
“这几天,来找我帮你上药。”
靳闻洲知道,徐家佣人根本没把徐吱当主子对待过。
怕是连上药这种小事,也会含糊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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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吱从靳闻洲居住的地方走到庭院。
倏地,看见一轮苍穹下站着的谢寅。
谢寅个子高,有一米八八。
黑色身影被月光拉的颀长。
指尖夹着半截未抽完的烟,吐出一口灼热漂亮的烟圈后,视线定在了徐吱身上。
徐吱变好看了。
这是谢寅第一感觉。
以前她永远是固定的一种风格。
看都要看腻了。
可今天,她穿了他从未见过的浅蓝色。
晚风徐徐吹起。
美丽、灵动,耀眼。
这些夸赞词汇放在她身上,都略显单薄。
谢寅看愣了神。
以至于手中的烟灼烧指尖,才让他反应过来。
他掐灭手中的烟,姿态一贯的闲散,等着徐吱朝自已走来。
但徐吱没有。
她仿佛看不到他,把他当成空气——
经过他时脚步都未曾停下。
谢寅耐心告罄。
拽住徐吱手腕,将她拖入自已怀里。
呛鼻的烟味袭来。
徐吱轻咳了一声。
头顶响起他醇厚低沉的嗓音:
“徐吱,闹够了没有?”
徐吱不似刚才在靳闻洲面前的柔情缱绻,这会儿漂亮的五官攻击性极强,“谢寅,我们这样不合适。”
谢寅:“不合适?”
他笑了声,“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偷情就合适?”
“靳闻洲?好啊,徐吱,你找他,气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