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吱喘息间。
男人睨了她眼。
然后去了趟洗手间。
出来,用纸擦干净掌心。
靳闻洲的手又欲又漂亮,修长白皙,过于纤细所以骨骼筋络分明,精致又有张力。
手控党福音。
徐吱脸色微红。
在他坐过来,又想继续亲吻她时,徐吱手掌抵在了他胸前,“等等。”
“浅尝辄止对我来说不够。”靳闻洲扣住她腰,将她拽到自已腿上坐下。
裙和西裤贴在一起,女孩眼眸氤氲像水稠丽。
靳闻洲颀长的指尖将她发丝往后挽,然后薄唇一点一点地吻上她眼尾。
很痒,酥酥麻麻的。
徐吱:“靳闻洲,等等……我有事情要问你。”
靳闻洲动作一顿。
盯着徐吱,呼出一口炙热的气息,懒散地躺在沙发上,“说。”
徐吱抬起戴着手链的手腕,“你在手链里安装了定位器,对吗?为什么?”
其实这段时间,靳闻洲挺奇怪的。
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。
换做从前,他不会如此排斥谢寅跟她接触,最多只是吃醋和讨厌——
情敌之间,很正常。
但现在,她是但凡跟谢寅多说一句话,靳闻洲就要发疯,甚至会动手暴揍谢寅。
这种情况,从前不可能出现。
更何况是给她安装定位器。
他一向尊重她。
或许,这一切来源,都是因为靳闻洲脑海中闪过的那段记忆。
可是,那段记忆里,只有她因为谢寅死了吗?
她折磨他、经常打他的那些呢……难道没有?
如果有的话,他对她的感情,又会是什么样子……
徐吱挺害怕的。
可现在,得循序渐进,慢慢来。
先从这条定位器手链开始。
靳闻洲没有被拆穿后的窘迫,只是盯着徐吱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徐吱把今晚跟姨妈的对话告诉了靳闻洲。
靳闻洲坐直身体,喉结滚动,“为什么不实话告诉你姨妈呢?是我故意安装的定位器,还隐瞒了你,像个变、态。”
反而替他解释,撒谎。
“……靳闻洲,别这么说自已!”徐吱捂住他嘴巴,双眼潋滟,“你不放心我,可以给我安装定位器,我无所谓。”
她知道,靳闻洲是太没有安全感了,想要保护她。
尤其是,他看见她死过一次。
更是想时刻监测她的位置。
而这一点,徐吱完完全全可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