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刚才的意思就是说,周公馆这几个堂小少爷坑蒙拐骗偷鸡摸狗,原来他们真的偷鸡摸狗了。
芽芽不经意的一句话,又说准了。
“哥哥,他们真的偷鸡摸狗哦!芽芽坦坦荡荡,嘻嘻~”小芽芽笑。
秦箫和秦瑟想到刚才老赘婿这些侄孙子对芽芽的嘲讽,再看到这一幕,那肯定是要帮芽芽出气的。
“你们这几个小偷,盗贼!嘴臭,手还脏,你们就是阴沟里的老鼠!”秦箫说着,还冲着老赘婿那几个侄孙子做鬼脸。
“偷鸡摸狗的小偷!哪里还的脸嘲笑别人!”秦瑟接着说。
“难怪一见到别人就嘲笑别人土包子,因为自已是小偷,是贼,是坏人,就嫉妒别人是好人!”秦箫继续做鬼脸。
“来人,先把他们关到柴房!”莺歌当机立断,叫人把老赘婿那几个侄孙子关起来。
身为管家,她在周公馆还是有话语权的。
只是这些堂小少爷,那毕竟是老爷的侄孙子,丫鬟下人们到底有些迟疑。
“听我的,关起来,有什么事我担着,绝不连累你们!”莺歌给打安心剂。
“是!”周公馆的丫鬟下人们早就看不惯老赘婿这些侄孙子了,现在管家说有事她担着,他们就照做。
“干什么?放开我们!你们知道现在周家的生意是谁在管吗?等我们叔公回来,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老赘婿那几个侄孙子大喊大叫,可他们喊得越大声,拖着他们的丫鬟仆妇就越用力拖拽他们。
丫鬟仆妇们不说话,心里却冷哼。
几个跟着赘婿到周公馆来的,还真当自已是主人了!
小小姐是病重,可还没死呢。
莺歌收拾好老赘婿那几个侄孙子偷的东西,冲着芽芽兄妹仨表达感激之情,又冲他们道歉。
就邀请他们到离公馆大洋楼近一些的那几个凉亭玩,说那里也有一些名贵花草。
芽芽便和两个哥哥一起过去了。
莺歌看着手中周老夫人的那些东西,突然想到什么离谱的事,她迈开步子跑了起来,进了周公馆大洋楼。
芽芽和自已两个哥哥在凉亭玩了一会儿,就听到一阵汽车的引擎声。
一台吉普车开了进来。
兄妹仨刚刚朝着吉普车的方向看去,就看到莺歌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跑了过去。
吉普车停下,老夫人下车,莺歌拿着几个本子跑到了老夫人跟前。
“老夫人,老爷的那些侄孙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侄孙子,那是他和不同女人在外面生的。
这些都是那些女人在南洋的教会医院生孩子的记录,我趁着老爷不在,在他藏东西的暗格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