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眼睛里已经被强烈的窒息感激出了生理泪水。
但她仍旧不肯松口说出霍九霖想要的答案。
她没想到,她与先生的第一次肌肤接触。
竟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。
她的话说得极为艰难,却好像又有些释然。
“先……先生,这是……您……”
“您第一次……第一次……碰我。”
霍九霖厌恶极了这个女人。
问什么都不肯说,他已经没有耐心了。
若是在他的地牢里,他铁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上轮刑。
他掐着她的脖子,狠狠把她往后拉。
琳达在他的带动下,踉跄地被扯了过去。
然后,她感觉到后背忽然传来一股凉意。
她整个人被摁在了走廊冰冷又坚硬的护栏上。
她半个身子悬在三十层楼高的护栏上。
她侧头往底下看了一眼,底下是黑压压的一片。
咽喉被扼住,后腰被护栏卡住。
她恐惧到浑身发软,咬着嘴唇,轻声说:“先、生……”
霍九霖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。
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在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?”
琳达被掐得越来越喘不上气,双手本能地抓住霍九霖的手。
求生的意志驱使她本能地把霍九霖的手往外拽。
被遮在口罩下的那张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。
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。
“先……先生,我……我说。”
霍九霖见她松了口,才微微减轻手腕掐着她脖子的力,让她得以喘息。
他眼神凉薄至极:“说。”
那种眼神,好像世间万物他都毫不在乎。
琳达用手扯开了戴在脸上的口罩,大口大口地换气。
边换气,边说:
“我也不知道联系我的那个人是谁。”
“他每次都是通过虚拟号码联系我的,我从来没有见过他。”
“那个人说,只要我按他的意思做,您就会明白谁才是最适合您的人。”
隔壁的玻璃幕墙上映出她扭曲的痴迷。
蠢货。
霍九霖显然对这个答案极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