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”
陈云锦正打算找个借口避开男人,唐朝阳大步的走了过来,并且一把拽走了男人。
“崔五郎,你没看到县主心情不好吗?为何要纠缠和心县主?”
崔五郎?
陈云锦听到这个名字之后,脑子里嗡嗡的发胀,发酸很疼。
很多关于崔五郎的片段,犹如雪花一样砸进了萧逸清的脑袋里。
画面也逐渐变得清晰。
崔五郎带着萧逸清划船游玩的时候,非要自已动手,却把船划到了湖中心之后,划不回岸上去了。
崔五郎和萧逸清去放风筝的时候,一阵风刮断了崔五郎的风筝,他去捡风筝的时候被困到树上,是萧逸清找人帮忙把他救下来的。
崔五郎和萧逸清下围棋的时候,总是赢不了,经常各种耍赖,毁棋。
崔五郎和萧逸清书记野吃的时候学着别人野炊,却因为不会生火,把自已的头发都给烧焦了,熏得一脸黢黑。
陈云锦每当想到,关于崔五郎时,她就觉得胸闷气短,头很疼。
她下意识的扶住旁边的墙壁,缓和了很久,还是很难受。
可能是原本萧逸清的情绪在作祟,陈云锦察觉的时候,眼泪从眼眶里已经落了下来。
陈云锦抬手去擦眼泪。
怎么会这样?
萧逸清不是已经死了吗?
为什么我之前明明有她的记忆,却唯独缺失了崔五郎?
为什么在想起崔五郎的时候,身体会哭?
我明明并不难过。
可眼泪总是止不住。
是萧逸清在难过吗?她为什么难过,又为什么会不断的哭?
如果萧逸清没死的话,为什么不出来?
各种情绪叠加在一起,陈云锦只觉得脑壳要爆炸了,脑仁疼的厉害。
而,另一边,情敌见面,分外眼红。
崔五郎被唐朝阳拉到一边后,面色很难看。
他一把想要把唐朝阳推搡开,继续和陈云锦说话。
可是唐朝阳以绝对的守护姿势,挡在陈云锦的面前。
唐朝阳学过武又打仗多年,下盘稳又学过各种招式,他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,就如一座大山一样。
崔五郎试了几次,都无法把唐朝阳推开,更无法越开唐朝阳和陈云锦单独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