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里流气的男子眼神一凛,如鹰隼般锐利,他将发票如塞垃圾般塞进文件夹,然后手持文件夹,如扔烫手山芋般递给徐岩,说道:“徐总,您可是做大生意的人,怎能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?您好好看看我们的发票,与您文件夹里的发票可有天壤之别?”
徐岩满心好奇地接过文件夹,将发票与粘在文件夹上的发票逐一对比,这才发现,两者之间存在着细微的差异。
一个印章如刀刻斧凿般清晰无比,而另一个印章则略显模糊,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。
不仅如此,里边的字体也不尽相同,犹如双胞胎般,若不仔细端详,还真难以分辨出其中的差异。
徐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她的声音冰冷如霜:“你们天域帮到底想耍什么花招?老娘统统接下,即便我们上的发票和你们给我的这张有所出入。
但别忘了,这些发票可都印着你们帮派的大名,也是拿着发票的人取走的钱,要找就去找那个伪造发票的人要钱去,反正我钱已经给了!”
流里流气的男子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他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,恶狠狠地说道:“这么说,徐总,是不想给钱了?”
徐岩那双大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,她霸气地回应道:“钱早就给过了,又来一个说我们给的发票不对,想怎样?还想再收一遍钱吗?”
流里流气的男子怒不可遏,他的声音仿佛能震碎玻璃:“妈的,既然好话不听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
兄弟们,给我上,见什么砸什么!”
话音未落,只见一道黑影从徐岩身后疾驰而出,如同一颗黑色的流星。
流里流气的男子似乎感觉到什么?急忙张开双臂,想要护住身后的人,同时大喊:“别动!”
身后的小弟们嗷嗷叫着往前冲,却在看到老大撑开双手拦住他们时,不得不停下脚步。
流里流气的男子这时候才从脖梗处的衣领里掏出一朵花来,他惊恐地看着徐岩,仿佛那朵花是一把致命的武器。
徐岩看到那些想要冲过来的人,也慌忙地往身后退了几步,躲到自己保镖的身后。
周围的员工们则像受惊的羊群一样,四散逃窜,只留下徐岩和她的保镖,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对峙着。
保镖见徐岩藏匿于数人身后,方才如临大敌般拉开架势,欲与这些混混一决生死。
徐岩正欲凝视自己的保镖与那些混混的鏖战,却惊觉对面之人已然止住了进击之势,而那流里流气的男子不知缘何,竟如变戏法般从脖子衣领处掏出一朵花来,令人倍感好奇,只见。
流里流气的男子由愤怒转为阴沉,其面目狰狞,犹如恶鬼,他恶狠狠地用手指直直指向徐岩和几位保镖,厉声道:“姜家的徐总,未曾料到你们此处竟有高手坐镇,今日我算是栽了。
徐总,此事尚未了结。”
言罢,他便阴沉着脸,妄图转身离去。
徐岩闻得此言,深知绝非善言,亦恐日后麻烦不断,亦面色阴沉道:“站住,有话当面讲。”
流里流气之人果真停下脚步,看着徐岩道:“徐总,尚有何吩咐?”
徐岩此时依旧如坠云雾之中,一脸正色道:“讲清楚,我这里何来高手?莫非我连几个保镖都不配拥有吗?”
流里流气之人冷哼一声道:“事已至此,徐总,还要佯装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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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岩正欲再言之时,身后传来天凤的声音道:“你们天域帮,究竟谁是当家作主之人?都唤作何名?说明了,便可让你们离去,否则……”
徐岩惊愕地转过身来,望了一眼天凤道:“天凤,我不是让你在办公室内等我吗?你怎会出来?赶快回去。
待我打发走他们,我再过去。”
天凤却仿若未闻,依旧慢条斯理地朝这边走来,对徐岩的话语置若罔闻。
她行至徐岩跟前,凝视着对面那流里流气的男子。
徐岩看着款款而来的天凤,见其毫无惧色,此时方才想起,天凤也是出身武道世家,心中顿时明了,也是放下心来,转头直视着流里流气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