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衣此时却兴奋起来,脸上绽着明媚的春光,说道:“尚可,加油,我相信你,来,一——二——三!”两人同时伸出手来。
老规矩就是尚可和李玄衣猜石头剪刀布,不过方展的印象里,尚可似乎从未赢过。
悲惨的事情如出一辙。
李玄衣笑开了花。
尚可低下了头。
尚稷吹胡子瞪眼。
李郎中哈哈大笑,端起酒盅:“我先!”
方平微笑道:“喝酒喝酒!”
李郎中“吱”的一声,一盅酒下肚。尚稷端起大碗,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。
喝完说道:“你们听到了么?”
众人迷惑的看着他,尚稷又道:“方平,你们家闹老鼠了!”
李郎中笑道:“不是老鼠,是癞蛤蟆!一只黑皮长胡子的癞蛤蟆!”
“停!”李玄衣发话。
尚可还在低着头。
三娘一手支颐,笑容款款。
荀夫子细细品味,不紧不慢。
方平忙道:“尝尝三娘的拿手好菜,这条鲳鱼呀,还是我们刚回来时,三娘在江边捉的,活蹦乱跳,那叫一个新鲜。”
李郎中拾起筷子对准鱼腹下那一片肉夹去,筷子刚要接触到,尚稷一双筷子抢在头里,把鱼腹下那一片最为滑腻可口的肉夹起大半,顺势放到嘴里,边吃边说:“三娘的手艺没的说,偏是这一块最为滑腻,咳!美味呀!”
李郎中瞪了他一眼,放下筷子,说道:“可儿呀,你以后可不敢这样,要不然将来入赘到我家,我还不要呢!”
尚可张开嘴巴:“啊?”
李玄衣脸色通红,怒道:“刚喝就多了是吧?”
李郎中不理不睬,眼望别处。
尚稷说道:“儿媳妇,等你将来进了我家的门,整条鱼都是你的,他嘛,没份儿!”
“也不知道将来儿子都是我的了,是谁没份儿?”
“你想的美!他姓尚,玄衣将来进了门就是尚李氏,尚李氏有鱼吃,尚李氏他爹,嘿嘿!没的吃。”
李郎中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每天要站多久?”
尚稷又怔了怔:“我为什么要站着,能坐着我绝不站着!”
“给人家看门护院,不站着?”
“停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说你怎么总爱在家坐着,一天天站着能不累吗?理解理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