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也容易,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器官上,由对方负责舔干净。”
她的脸一下子如两片榴花瓣飞贴上去,红得煞是好看:“你又开始捣鬼了是不是?你刚才说的那个不是叫…口交吗?”
我煞有介事地说:“没文化的人才管这个叫口交,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交肉酒,这是上层建筑的婚姻缔结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沟通环节。”
“你少来劲,我就没听说过中式婚礼有这个环节。”
“那可能是我记错了?八成是西式婚礼有这一步。”
“胡说,西式婚礼也没有这一步。”
“怎么没有?昨天我还看到了。”
“你在哪里看到的?”
“在我的电脑里。”
“我不信,外国人会这么开放?”
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“呲”
黄,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没错儿,我亲眼看到的,那个视频里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礼上互相舔对方的器官,随后神父也加入进去,三个人排成一个三角形继续舔…”
话还没说完,妈妈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:“你说的那个不是色情片吗?你这家伙,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,能不能有点正经的?”
“老婆,快松手,疼呀。”
我急忙求饶。
“看你还敢再胡说,”
妈妈这才松开手,“快点说正事吧。”
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,想让她完全以妻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。
我边揉耳朵边说:“礼成!
下一步:脱衣吟诗!”
妈妈又打了我一下:“下一步不应该是‘送入洞房’吗?”
“差不多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