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鸩摸了摸鼻子:“不过我与她说了,它们一定不会咬她的,我也会尽量让她少瞧见那些。”
容枝枝见他们都聊到这里了,便问了一句:“如此说,你们已经定情了?”
“那……那倒也没有!
我感觉到她对我也是有些好感的,我在等一个机会捅破这个纸窗户,让她给我一个与她在一起的机会。”
说着,慕容鸩俊脸微红。
倒也不想继续说自己的事儿了,连忙问了容枝枝一句:“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?”
容枝枝:“你们每日都特意来看我,何必还特意问?”
这几日她这几个兄长,可是一个都没缺席,每日过来关心,有时候挤到床边甚至没有沈砚书的位置。
听仆人说,容世泽也每日都来,只是知晓她不想见他,便只以参加葬礼为由,出现在前院,与仆人打听她的身体如何了。
容世泽也叫人送了不少对伤口恢复好的药材,只是容枝枝说自己不缺,都叫人退回了。
慕容鸩理直气壮地道:“上回问你已经是早上的事了,眼下已经快黄昏了,自然要再问一嘴,才好更放心。”
容枝枝失笑:“行吧,那我再回答你一遍,并无什么大碍了。”
话刚说着。
门房进来禀报:“相爷,夫人,二爷来了。”
沈砚书不必想,都能猜到对方是为了什么来的。
神医见他神色不对,便打算回避。
对慕容鸩道:“小子,听说你懂苗国秘法,老夫对这东西也十分感兴趣,不知你可能与老夫去花园走走,聊一聊?”
慕容鸩当然知晓神医是信得过的。
且苗国的秘法,自己就是告诉了别人,世上也没几个人能练得会,这需要特殊的天赋。
便点头道:“自然,前辈,请!”
神医哈哈笑道:“你放心,老夫只求一知半解就行了,太深的老夫不会问!”
两人暂且离开之后。
沈砚书吩咐门房:“让他进来。”
门房:“是。”
不多时。
沈砚明便进屋来了,神情看起来期期艾艾的,有些瑟缩,小声开口道:“兄长,我是为什么来的,想来你也是清楚的了。”
沈砚书的确是对他想要分遗产的心思,一清二楚。
“我也知道会惹你不高兴,但是宏哥儿还小,我是真的担心他在监狱里头待太久,性子彻底坏了。”
沈砚书倒是耐心问了他一句:“你的意思是,你觉得如今他还不够坏?”
沈砚明不像上一次气势磅礴,大抵也是明白了,自己这个兄长是吃软不吃硬的。
便小声道:“只要好好教,让他一离母亲远一点,或许还是有救的。”
“大哥,算我求你了,你把遗产拿出来分一分吧。”
“为了表明我不是为了钱,只是为了救宏哥儿的决心,多的部分我都不要,我只要足够将宏哥儿赎出来的部分就足够了。”
说着,他还给沈砚书跪下了。
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大哥,你就高抬贵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