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及此处,我心里彻底慌了,刚刚勃起的坚挺,又渐渐地软了下来。
用力撸动几下,突然感觉快要来了,我心里一慌,赶忙停了下来,拼命忍耐着,但半软的坚挺还是跳了几下,将存了许久的精华一股股的泄了出来。
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,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,半晌过后,将沾满痕迹的连裤袜从坚挺上拿了下来,卷作一团,随手扔在了床边。
我真的感觉很累,心里七上八下,脑袋一阵阵的眩晕,这种折磨,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?
第二天起床晨跑做准备活动时,妈妈见我精神不振,一脸的疲倦,不由得蹙眉问道:“怎么回事?又熬夜了?”
“有点失眠。”
我用力揉着太阳缝,想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妈妈责备道:“不是不让你熬夜吗?你这样子,怎么学习呀?”
不知为何,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,用力挠着头,大声嚷道:“学习学习,除了学习,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?”
说完,我转身往回走。
妈妈喊道:“你干什么去呀?”
“回去睡觉!”
“你…你不跑啦?医生说健身对你的……有好处!”
“跑什么跑,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,回到家里,睡起了回笼觉,起床后我连饭都没吃,直接去了学校。
下午回到家时,妈妈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,双手抱胸,凤眼微闭,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。
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,刚要开口,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,很明显就是月月偷穿,被我骗来打手枪的那一双。
“过来。”
我迟疑片刻,乖乖的走了过去,低着头一言不发,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。
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,然后转而望着我:“你又犯病了是吧。”
“不是我拿的。”
我皱着眉头,一脸委屈的说道。
“咱不是你拿的,难不成是月月拿的?那怎么会在你房间里?”
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,反正事已至此了,也不抱什么希望了,干脆实话实说算了。
“妈,您的裤袜是我拿的,拿来干什么用的,您也清楚。
我没办法了,实在没办法了。
除了您…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,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我将头一扭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:“您明白。”
“我不明白!”
我也急了:“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呀?”
妈妈急的张开了嘴,却欲言又止。
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,沉声说道:“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,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“还看医生?那医生有什么用呀,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,就开点安慰剂,这都几个月了,一点起色也没有。
这倒好,阳痿没给我治好,早泄又出来了。”
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,但又一想,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。
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,回头瞪着我,脸颊潮红,也不知是气的,还是因为太过尴尬,有些不好意思了。